曾县令伸出来的手没摸到茶。
低头一看。
哎呀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嘛?”
曾姨母毫不客气地说,“你若不帮巧儿,有什么资格喝我倒的茶?”
曾县令轻叹一声,“你这妇人,你要我如何帮?周小耀一不会文,二不会武,我能给他安排什么活儿?
你自己好好想想,若周家真有能入仕的,他们家小姑子能不帮忙把他们送入仕?”
曾姨母不解。
转头看他。
“你什么意思?这又和那小姑子有什么关系?”
曾县令便把周娇娇和世子的关系说了。
听得曾姨母连连皱眉。
不多时,她的眉头皱得紧得能夹死苍蝇。
“你这副样子做什么?”
“这小姑子虽然是嫁过人,但现在是孤身一人啊,她怎么能和世子过于亲近?这不合规矩。”
曾县令很想翻个白眼。
这妇人啊,便是目光短浅。
但他又不敢说她说得不对。
要不然说不定改天她就会出去和别的男人喝茶,来证明他说的话是错的。
“哎,人家一个女人要撑起全家,也是不容易,咱们便不要太苛刻了。”
曾姨母转而看向他,“你觉得她是对的?”
曾县令义正严词,“当然不对,可咱们是否想过,世子既然和她有说有笑,说明世子也愿意和她关系亲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