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上放着一碗刚熬好的米粥,热气腾腾的。
贺清辞笑着问,眼神却带着审视,“姐姐要去哪?”
“医生说外公可能随时会醒,我们还是多守着点好。”
姜如月淡淡回应,目光扫过那碗米粥。
“我去洗手间。”
外公现在昏迷不醒,根本无法进食,他这副“悉心照料”的样子,更像是做给旁人看的。
贺清辞没再追问,端着托盘走进卧室,声音放得格外轻柔。
“外公,我给您熬了点粥,等您醒了就能喝了。”
顾嘉许冷眼旁观,压下心头的不适,起身走到窗边,假装看风景,余光却紧紧盯着贺清辞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姜如月带着白杨和技术人员进来了。
贺清辞立刻放下粥碗,警惕地站起来:“你们来干什么,外公需要静养!?”
顾嘉许开门见山,“我们找些东西,外公常用的药瓶在哪?”
贺清辞愣了一下,随即指向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
“在那儿,医生昨天来的时候检查过,说按时吃就行。”
白杨打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摆着几瓶药,标签齐全,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他拿起一瓶降压药,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又拧开瓶盖闻了闻,眉头微蹙。
“这瓶药的批号好像和上次给老董事长送的那批不一样。”
贺清辞立刻反驳:“降压药不都差不多吗?”
姜如月走过来,拿起药瓶。
“差很多,外公对这种批号的降压药过敏,以前医生特意嘱咐过,只能用A厂生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