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我是淮阴谢氏的人,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你饶恕我,我父亲会给好汉买命钱……”
见家奴倒在血泊之中,谢必安知道这伙江洋大盗杀人不眨眼,他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在这种压迫之下,他差点喘不过气。
在他求饶间,内卫上前将他按住。
“你也配要我的玉,我也不希罕民脂民膏……”
李瑄不屑地道。
“好汉如何才能放过我……”
谢必安刚才的神色有多嚣张,现在的神态就有多可怜。
“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他转身回到院落。
谢必安面对明晃晃的刀刃,只能趴在地上,不敢声张。
“郎君何不直接押着那恶霸,前往县衙问罪县令?”
张巡向李瑄请示道。
“出现这种事情,县令会不来吗?”
李瑄缓缓说道。
张巡了然。
在他心里,谢必安这种狂妄者,即便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一个芝麻大的乡长的儿子,竟也敢如此横行霸道。
张巡也当过县令,他见过嚣张的,却没见过如此猖狂的。
“令探子注意好动静,若见淮阴县的县兵,骑兵立刻杀过来。”
李瑄向廖峥嵘吩咐。
昨天晚上,李瑄就下达骑兵进入洪泽乡的命令。
骑兵所过的道路,锦衣卫直接控制任何关卡。
但凡是淮阴县的兵卒、捕快、锦衣卫,一并逮捕。
现骑兵驻扎在洪泽乡外,顷刻间就能奔驰到青云里。
“遵命!”
廖峥嵘领命后,向一名内卫吩咐道。
宣泽乡谢氏所谓的“眼线”,在经过特殊训练的锦衣卫面前,不值一提。
此时此刻,李瑄等人居住的几户农家,茫然无措。
显然,在他们眼中的商人,也变成“盗贼”。
但又好像不对劲,因为这些“盗贼”太礼貌了,而且他们穷得叮当响,这么大阵势,不至于抢他们。
不过看到谢必安和一众恶奴被整治,心里还是很痛快的。
张二河懵逼,由于内卫杀人,他更分不清李瑄一伙是官,还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