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影灵拟造的“产道”中退出时,感觉浑身粘稠而狼狈,仿佛被无数细小的触须缠绕过,留下了深深的吸附印迹。
你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皮肤上覆盖着一层暗淡的光晕,那是仪式残留的能量在你身上波动的表现。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的污渍和分泌物附着在裙摆和大腿上,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腥味。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几乎喘不过气来——尽管不能真正地呼吸,但这种生理的需求感却异常强烈。
你贪婪地张开嘴,试图让自己的肺部得到片刻的舒缓,可那刺骨的渴望几乎让你失去理智。
你知道书房里的每一个声响都在被外面的人监听,而他们必定能听到密室里传来的动静。
影灵没有给你太多喘息的机会,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新的“游戏”。
一根细长但坚韧有力的触手突然缠住了你的阴蒂,那种尖锐的刺激让你几乎无法忍受。
你试图集中精神去感受来自丈夫和主教的声音,但那种令人疯狂的快感却仿佛一把锋利的刀,不断地刺入你的神经中枢。
紧接着,另一根布满鳞片状凸起的触手侵入了你本已敏感至极的下体。
那些凸起摩擦着你的每一寸内壁,带来难以描述的刺激。
你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被撑开到了极限,仿佛随时会裂开,但那种疼痛却被放大成了极致的快感。
你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想要容纳更多的侵入。
最后一根带着螺旋纹路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填满了你的后庭。
那种异样的膨胀感让你的肛门几乎撕裂,而触手表面粗糙的螺纹更是带来剧烈的刺激。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塞满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你死咬着牙关,试图压制自己即将喊叫出声的冲动。
你知道书房里的每一个字都能通过这堵脆弱的墙听到,而你不能让丈夫和主教知道你在这里忍受着怎样的屈辱与快感。
终于,在忍耐的极限上,你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影灵的一根触手。
然而,这个动作却引来了更剧烈的反制。
影灵似乎对你的抵抗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疯狂地加剧了侵入的动作。
你的后庭被那根触手死死撑住,而它的螺旋纹路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舒展,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
与此同时,你的口腔也被另一根触手彻底占据了,它不断深入,摩擦着你的喉咙和食道,让你几乎窒息。
你感到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充满快感与痛苦的空间里,无法逃脱也无法完全屈服。
而影灵仿佛是无止境的施刑者,不断地用触手侵入你的每一个敏感区域,将你的身体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你的肛门、子宫、喉咙都被强行撑开,承受着极限般的刺激,而你却无法发出哪怕一丝声音——连呼吸都不受控制地被影灵的能量所支配。
在这样的极端刺激下,你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正在失去知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与渴望。
你试图用这种虚脱感来麻痹自己,但影灵似乎永远不会停止它的侵犯。
你的后庭依然被那根触手死死卡住,肛门已经被撑到几乎无法复原的地步,而另一根触手在口腔里不断进出,甚至触碰到了你的咽部腺体。
最终,在这种极限般的刺激下,你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一切都在逐渐崩溃——不仅仅是身体的每一处,更是你内心最后的一丝理智。
在触手深入你肛门的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从生殖器涌向全身,几乎让你失去了所有意识。
你知道这股热潮将会是你最后的防线,而影灵似乎正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你所能做的,就是任由自己在这种难以想象的快感中逐渐沉沦,仿佛化作了一具只知道承受和享受的空壳。
而在这样的屈服中,你也明白了为何丈夫会毫不犹豫地将主教引入这黑暗的秘密——这种快感与屈辱交织的体验,远比任何想象都更加令人沉醉。
……
与此同时,在与密室仅仅有一墙之隔的书房,我丈夫和主教的谈话还在继续。
他们的聊天越来越露骨,已经完全是在调情了。
我的丈夫似乎完全把主教抱在自己怀中,我能听见他们亲吻的声音,以及布料摩擦的声音——他们一定是以及衣冠不整了。
当我的丈夫提起主教身体重量,并对她的轻盈表示惊讶时,主教也热情赞美了他手掌和臂膀的力量,她娇笑着提议可以去除衣袍——这样可以更轻一些,我的丈夫则是表示了拒绝,他表示更喜欢主教穿戴整齐的样子。
之后我的丈夫则是要求主教扶好她头顶那象征高阶教士、一地主教身份的华美高冠,同时双手托住主教的腰部开始交合——一定是这样,因为他曾经也是这么要求我扶正自己的巫师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