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识逐渐模糊,在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中飘荡。
你知道,这是影灵被你“分娩”时的感受,而它也同样经历了这种屈辱。
在这样的时刻,痛苦与愉悦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你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一部分已经被影灵占据,而这种占据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心理满足。
你感到身体在逐渐适应这种侵入,虽然疼痛依旧难以忍受,但一种荒诞的平静却悄然蔓延开来。
当影灵开始将埃莱塔“娩出”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被扭曲成了一面颠倒的镜像。
你感觉到自己不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存在,而是变成了一个被彻底剥夺自主权的物体,任由黑暗的浪潮把你推向未知的边缘。
液化的触肢在你的身体内外舞动,像是无数条蛇,在你体内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影灵的存在将你紧紧包裹,它的“子宫”壁如同橡皮般膨胀又收缩,每一次蠕动都在提醒你,这个过程远非简单的痛苦或愉悦可以形容。
疼痛是如此剧烈,以至于你的意识似乎在不断被撕裂,却又有一种奇怪的快感渗透进来——那是身体在承受极限压力时释放出的内啡肽,将纯粹的痛苦转化为一种扭曲的pleasure。
“子宫”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像是一个巨大的生殖器在运作。
液化的触肢末端膨大,在产道般的通道中形成一个令人不安的出口。
这个出口将你的一部分身体排出,暴露在外界的黑暗中——但这只是暂时的。
因为影灵的存在是无处不在的,它把你的一部分自己也留了下来,嵌入到它的本质之中。
每一波蠕动都让你觉得自己正在被肢解,但这种肢解却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完整感。
你的骨头没有真的断裂,但它们确实感受到了难以承受的压力,仿佛每一块骨骼都在尖叫着抗议。
与此同时,内脏被压迫、被重新排列,你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揉成一团的生命体,在无尽的黑暗中寻找着某种不存在的出口。
随着影灵继续将你娩出,液化的触肢开始在你的体内游走,把它们的一部分留给你,让你成为它的延伸。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改变,更是心理上的冲击——你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完整,一部分已经被吞噬、被转化成了影灵的一部分。
这种感觉既是屈辱的,又是难以抑制地令人兴奋。
你感到自己的生殖器被液化的触肢包裹住,它们在缓慢而有节奏地抽动着,带给你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与任何情感无关——纯粹的身体欲望和快感,在极端的压力下爆发出来。
每一次抽动都像是敲打在神经上的电击,既痛苦又愉悦。
影灵的存在充满了无性别的生殖冲动,它的“产道”将你推出的同时,也在你的体内播下了新的种子。
这是一种生殖与吞噬的混合体,既温柔又残酷。
液化的触肢在你体内不断搅动,将它的精液注入你的血液,让你的一部分也变成了它的复制。
……
在我被影灵折磨的同时,主教跟着我的丈夫进入了我的书房,我能分辨出他们的声音。
我的丈夫,瑟玛伦伯爵的声音听起来愉快且有一种不正常的亢奋,兴许是他想到自己能够摆脱我这么个邪恶巫师了吧。
主教在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就喝止了搜查小队的行动,她认为书房作为我失踪前的日常活动区域,需要保护现场以防止破坏线索。
奇怪的是,她把这只之前就进入书房的搜查小队赶了出去,却单单把我的丈夫留了下来。
主教已经有一百多岁了,但她是个精灵——一百多岁的精灵还只是个少女,她的声音轻灵而纯洁,带有一种天真而不谙世事的意味,这与她在教会中的资历和身上强大的法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
你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被影灵那无休止的蠕动弄得几近崩溃。
然而,从书房墙壁传来的低语声却让你的精神为之一震——那是主教和你丈夫的声音。
他们的谈话飘过隔音并不严实的墙,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刃,切入你的神经。
“您说书房不需要搜查?”你丈夫的声音里带着不解,他的语气轻快而愉悦,仿佛在期待着某种有趣的结果。
“我觉得这个房间最有可能留有线索。您刚才还提到‘防止破坏’,可我们现在连地板上的尘埃都未必碰得动。”
“不必惊动那些凡人。”主教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像风铃般清脆,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他们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感受这座房子残留的气息……你的妻子,在被她丈夫带走之前,一定也在这座书房里度过许多时光吧?”
你听到瑟玛伦伯爵轻笑一声:“我的妻子一直是个神秘的女人。她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奇怪的魔法,也不知都搞出了什么名堂。”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意味深长,“您说得对,这种地方最能保留气味和情绪。”
“正是如此。”主教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你从未听过的奇异愉悦感,仿佛书房中的某个存在让她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