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不能说话,但她的眼神却表露了她此时的复杂心情——那是一种充满了期待、恐惧和某种难以名状的情感的凝视。
她的手指无力地垂下,形象比起被剥夺生命的人偶更接近宗教壁画中的圣母。
随着最后的一次剧烈胎动,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涌入埃莱塔的身体。
那疼痛是如此的强烈而撕裂性,以至于她不得不在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即使口塞堵住了她的嘴,但自喉咙中依旧传出了难以被忽视的呜咽。
羊水在子宫内被挤压到了极限,几乎达到了要喷涌而出的地步。埃莱塔的整个下半身都充满了液体的压力,仿佛每一处肌肉都被撑到了极限。
影灵似乎感受到了外面世界的某种信号,在羊水中躁动不安。
它不断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挣扎着要从那狭小的空间中挣脱出来。
在这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中,埃莱塔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似乎即将被卷入一个未知的深渊之中。
但她依然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腹部,等待着那个“孩子”降临的那一刻。
……
最终分娩的时刻来临了。
一股潮水般的下坠感反复袭击我的身体,迫使我的子宫口规律性地、剧烈地收缩和扩张,那亵渎的、冒充羊水的尿液和淫水混合物从子宫中流出,顺着我丰满而有肉感的大腿淌下。
我感到子宫受到的压迫极大地降低了,这让我的身体好受了不少,而子宫口的运动带来的快感甚至让我对分娩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期待。
【影灵开始将头部探出子宫口,在阴道和子宫强烈的蠕动下一点一点探出脑袋,最后将整个头颅深入到了阴道之中。】{这种剧烈的混杂了撕裂性疼痛与机制快感的矛盾感觉反复冲击着我的大脑,在这种刺激下,我开始怀疑我之前的状态——这绝对不是我。我不想要这种分娩,满足影灵被孕育和分娩的遗愿会极大增强其力量,如此会导致我在仪式中胜算渺茫。我立志要在影堕之路上攀升,以至于成就传奇,怎么能败给这么一个被我创造的邪物?我不能接受!}(我开始挣扎,试图对抗这种下坠感以阻止分娩。我甚至开始调用魔力——但我太过虚弱,并且意识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模糊不清,影灵轻易地镇压了我的抵抗,把我的四肢牢固地固定起来,并且封禁了我的魔力。)
……
那猛然下坠带来的刺激如浪潮般袭来,腰肢止不住的酸痛却又无法控制,仿佛我的子官携带着我的灵魂在深渊中坠落。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双手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扣进肉里。
每一次肌肉的收缩与扩张都像是钝器击打在我体内,但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那股外在的力量,都好像在将往下推动,仿佛在将什么东西排出,我的人格在崩塌,仿佛沉入一片黑暗与混沌,那股对未知的迷茫让我不知所措,让我甚至无法去思考。
随着宫缩的加剧,我的宫颈在不断的收紧,有节律的一膨一吸,突然伴随着阴蒂的刺激,呼吸猛的急促,大腿死死的绷紧,身子想要晃动,却因手臂被环吊而无法摆动,被口塞堵住的喉咙不住的发出一阵阵的呜咽声。
伴随着一股极致的愉悦感到来,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子宫深处涌出,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
子宫口的扩张越来越频繁,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那种痛苦几乎让人发狂,但在仪式的作用下,在这痛楚之中诞生出我从未品尝过的快感,这种矛盾与耻辱的感觉如同一面镜子,映照着我灵魂的分裂。
我一边近乎贪婪地吮吸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一边却感到如释重负的释放与平静。
最终,影灵缓缓地、坚定不移地将整个头颅滑入了我的阴道之中。
这一瞬间的感觉是如此的撕裂性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
我的意识被这种矛盾的情感冲刷得几近迷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迎接这一切。
所有的疼痛和快感在大脑中交织成一片混沌,我在这种分裂的感觉中短暂地清醒,惊恐地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宫缩变得越来越剧烈,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张开,影灵的身体在逐步穿过子宫口,拓展我的阴道。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要将我逼疯,但奇怪的是,每一次阴道被拉伸的痛苦都会伴随着一阵难以置信的高潮。
“不,不!”我疯狂地试图扭动身体打断分娩,甚至调动魔力试图控制影灵,但过度的体力消耗和精神刺激削弱了我的能力。
影灵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它的触手猛然收紧,扼杀了一切物理抗争的可能性,与此同时它的魔力也在斗争中占据了上风。
更为恶趣味的是,影灵强迫我的头颅盯着自己正在生产的下体,甚至不允许我合上眼皮。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或许我早就不再是那个主导一切的人了。
或许,从一开始,我的堕落就早已为这一刻埋下了伏笔。
我的所有努力、所有的欲望,最终都不过是命运开的一个巨大玩笑。
“不,这不可能……”我在心中嘶吼着,尽管我知道这样的挣扎毫无意义。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被快感和痛苦的双重冲击推向深渊般的黑暗中。
当影灵完全娩出时,我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但这种疼痛却在我体内转化为了某种无法言喻的愉悦感。
我的手指无力地垂下,眼神空洞而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