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昌伯闻言,顿时双眼放光:“那大哥,我要喝加肉的粥,喝两碗!”
“这次咱们喝道饱!”建宁候大手一挥。
兄弟俩都是美滋滋的回家了。
人的喜怒从来都是不相同的。
就比如此时的成国公方景升。
和建宁候兄弟俩相比,此事就伤心多了。
用心如死灰来形容此事的方景升都不为过。
在下午得知方阳拿着一百万去赌的时候,方景升直接就让方伯出去了。
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方伯。
然后一个人直奔祠堂,同时下达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
祠堂内。
方景升枯坐在蒲团之上。
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久久无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方景升这才颤巍巍的起身,从供桌的边角取出来一个不起眼的牌位。
轻轻摩挲着牌位上的文字。
方景升声音满是哽咽得到:“凤儿,为夫对不住你啊,终归是没有将咱们的儿子带好啊。”
“一百万两啊,那逆子竟是借贷了一百万两去赌啊,若是早知如此,为夫去接那什么差事!”
“哎!”
方景升一声长叹。
手掌轻触牌位,良久才道:“罢了!那毕竟是咱们唯一的儿子,这诺达的家业,本就是给他准备的。”
“府上这些年虽然有些落败了,但破船还有三千钉,为夫这就将所有家产都拿去抵押,一百多万两还是能凑的出来的。”
方景升也发了狠。
轻轻将牌位放回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