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甚至不敢穿内裤。
因为那个恶魔般的少年,不允许。
他说,他喜欢看她穿着职业套裙,下面却是真空的样子。
他喜欢想象着,当她在会议室里,对着一群下属侃侃而谈的时候,那两片肥美的阴唇,正在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摩擦,分泌出淫荡的汁液。
每当想到这里,沈墨书就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发软。
而到了晚上,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个曾经带给她温暖和安宁的家时,等待她的,却是另一重地狱。
杨帆就像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来去自如。
他有时候会比她先到,然后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伺候。
有时候,他又会在她洗澡的时候,像个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浴室里,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墙上,从背后狠狠地贯穿她。
他逼着她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做,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做,在阳台上做,甚至在她亡夫的书房里,在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做……
他变着法地折磨她,羞辱她,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和道具,将她身体里最原始、最淫荡的一面,给彻底挖掘了出来。
沈墨书哭过,求饶过。
但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杨帆更加粗暴、更加疯狂的占有。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食髓知味了。
她开始在白天的会议上,控制不住地走神,回味着前一天晚上,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那种极致快感。
她开始在看到某些事物的时候,产生一些羞耻的联想。
比如,看到桌上的钢笔,她会想到那根被杨帆塞进她小穴里、搅得她淫水直流的按摩棒。
看到男同事喝水的喉结,她会想到杨帆在她身上驰骋时,那张扬着青春和荷尔蒙的、性感的侧脸。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扭曲的依赖感。
有时候,如果杨帆一天没有联系她,她的心里,就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和失落。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万劫不复。
而就在沈墨书被杨帆调教得,身心都逐渐向一个合格的“性奴”转变的时候,她远在邻省读大学的儿子,田文皓,正带着他新交的女朋友,登上了返回上海的高铁。
……
“呜——”
白色的和谐号列车,如同一条银龙,在广袤的原野上飞速穿行。
车厢里,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广播里正用温柔的女声,播报着前方到站的信息。
田文皓有些紧张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心里全是汗。
他时不时地,就侧过头,去看身边那个正在安静看书的女孩。
叶凡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点缀着细碎的、淡蓝色的小花,看起来清纯又美好。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衬得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地精致可爱。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美好得就像是一幅画。
田文皓看得有些痴了。叶凡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从书本上抬起头,冲他甜甜一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文皓,你看我干嘛呀?我脸上有东西吗?”她的声音,也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
“没……没有。”田文皓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就是觉得,你今天真好看。”
“是吗?”叶凡的眼睛,笑得像两弯月牙,“那你以前觉得我不好看咯?”
“不不不!当然不是!”田文皓急忙摆手,一张本就内向的脸,涨得更红了,“你……你每天都好看,今天……今天特别好看。”
看着他这副窘迫又认真的样子,叶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放下手里的书,主动伸出手,握住了田文皓那只满是汗水的大手,然后将小脑袋,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啦,不逗你了。”她柔声说道,“文皓,我们快到上海了吧?我有点紧张。”
田文皓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女孩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馨香,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跳得像打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