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絮说话都变得困难:「你。。。。。。」
沈鹤知眨了眨眼。
他细密的睫毛上还留着点融雪化为的水珠,水珠清亮,显得他姿态更加柔弱。
秦香絮看着她的手。
而他则看着秦香絮。
目不转睛。
「我以后轻点儿。」
秦香絮说完,意识到不对,「不是,我说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的,我与你保证,保证。。。。。。嗯。。。。。。」
她把手硬生生地抽回来。
沈鹤知的馀温,还留在上头。
秦香絮有些不自在地蜷了蜷手指,在他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到沈玲珑面前,然后一把把她抱起,说:「外面太冷了,我们进去。」
她匆匆进了房门。
李成见沈鹤知还留在原地,不由得问道:「主子,咱们要进去吗?」
「不了,」沈鹤知看着紧闭的房门,唇角微弯:「追得太紧,她会跑的。」
秦香絮一整天都跟沈玲珑待在房里,她不想出去,而沈玲珑怕打雪仗的事情落到爹爹耳里,也安分地没说要出门。
直至日暮时分,秦香絮才准备回公主府,沈玲珑拉着她的手,撒娇道:「你还要来找我哦。」
秦香絮笑了笑,刚准备说「好」,可身体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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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凝艳在国公府住了几日,迟迟不曾等到父亲露面,再加上听到了秦飞鸿从刑部出来的消息,情急之下,直去找了秦飞白。
她想着二殿下被无罪释放,他总该想起她来。
真去了,秦飞白连大门都不给她进,只派下人,给她重新送了封休书来。
下人在交休书给她时,还「贴心」地提醒道:「您撕了也没用,殿下还备着许多呢。」
李凝艳悲愤交加,但终究受制于礼数,没做出当街撒泼的泼妇行径来,红着一双眼回家了。
苏明秀看着她这副模样,还有哪里不明白,当下就与她一齐流泪起来,哭喊道:「是为娘的害了你啊,当初我就不该把你嫁过去,不然你怎么会是今日的处境,都是娘的错啊!」
李凝艳原先还顾着哭,但哭着哭着,怨恨就大过伤心去了。
她只是双眼通红,眼泪掉的倒是不多。
李凝艳与崩溃的母亲面对面,馀光瞥见个谁的身影,立马坐正,用绣帕揩了揩眼角的泪花。
只是眼泪能擦去,通红的双眼却是骗不了人,李凝娆望着她,语气笃定道:「他要休你?」
李凝艳还没应答,苏明秀先开口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在这里伤你姐姐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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