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嫂,我真不是故意的,是这手它不听使唤,我冤枉啊!」
「俺信你?你老金家一窝黄鼠狼,成天算计人家,全是坏心眼子,你能好哪去!」
金凤莲端着茶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天地良心,她都被赵招弟逮住小尾巴了,哪还有胆子动手脚。
都怨这死手不会伺候人。
她是真冤枉啊!
叶临在家门口看了一会,也没看出来这俩人又是唱的哪出戏。
揣着满肚子的问号,放轻脚步,走过去问站在柴房门口,同样在看戏的包安泉。
包安泉手里捏着几根地瓜条,配着剧情,时不时嗦一口,正看的津津有味,没发现叶临过来。
「老包。」
「我天!」
包安泉手里的地瓜条被突然出现的叶临吓掉了一根。
大白在一边早就盯上这只肥羊。
眼疾嘴快,长脖子一伸,在地瓜条落地前,成功接进嘴里,得手后,立马缩回脖子大摇大摆的扑棱着翅膀像条狗一样跑了。
包安泉,……大白你是真的狗。
叶临撞下他的肩膀,下巴冲院子里扬了一下。
「别看你的地瓜了,我大伯母她们俩这是在干什么?」
说起这个,包安泉立刻忘记了他珍藏的地瓜条。
一头凑到叶临旁边,快速给他讲刚才错过的剧情。
「叶子,我怀疑大伯母真的是神棍,今天下午三婶跟中邪了一样听她的话,刚才撤席面,大伯母让她刷碗,三婶都不敢刷碟子,比我家的女佣都听话。」
「碗还没刷完,大伯母忽然说肩膀疼,三婶又是跑去搬凳子,又是拿毛巾帮大伯母擦手,后边就开始按摩,总之今天她俩邪门的很!」
叶临听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有一点他和包安泉想的一样。
大伯母说不定是有点儿真功夫在身上的。
两人再次齐齐转头看向院子。
赵招弟已经回屋换了件干净衣服。
金凤莲正浑身充满干劲儿,撸起袖子开始洗赵招弟被糖水弄脏的衣服。
这是真中邪了。
院里的戏还没结束,叶丽屋里又闹腾了起来。
「嘭!」的一声。
叶丽摔上屋门,快步走进堂屋,好像身后有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