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蕊愣了一下,不晓得主子何出此言?这是要藏什么东西?
之前通过焕如的手段,公主府已经混进了不少沈家的人,故而她也能尽快联络到那个同乡。
可是好不容易费尽心思联络上人,却简简单单的只是藏东西,这倒是不能理解了。
“主子要藏什么东西?”
榕宁缓缓道:“萧乾月爱慕虚荣,最喜欢收集各类头饰珠宝。”
“我记得她曾经得到过一套特别喜欢的头面首饰,一套红宝石头面。”
榕宁缓缓道:“是陈太后花重金让西域工匠打造而成,。。。。。。
夜深,长宁宫内烛火微明,映得殿中光影斑驳。风雪未歇,寒意刺骨,然长宁公主端坐案前,神色沉静,目光如炬。
她缓缓展开一封密信,正是“白鹭”昨夜传回的消息,内容简短却意味深长:“兵部尚书已于今晨秘密调兵,禁军调动频繁,似欲围困长宁宫。”
阿宁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公主,陛下果然按捺不住,欲动兵围宫。”
长宁公主轻轻一笑,笑意冷得刺骨:“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最蠢的法子。”
阿宁皱眉:“公主,若真被围困,恐难以脱身。朝堂之上,虽有大臣暗中支持您,但若无证据,亦难扭转局势。”
长宁公主缓缓起身,步至窗前,望向远处沉沉夜色下的宫墙,声音低沉却坚定:“他若动兵,便正中我下怀。”
阿宁怔住:“公主的意思是……”
长宁公主转身,目光如炬:“母后临终前,曾言陛下篡位之事,非她一人所知。她早有安排,若陛下对我下手,便有人将密诏送入朝堂,揭其真面目。”
阿宁心头一震:“公主早已布下后手?”
长宁公主点头,缓缓道:“母后之仇,我必报。皇权之争,我亦不能退。”
她缓步走向殿中,取出一卷密诏,轻轻展开,目光扫过那熟悉的字迹,心中却已无所畏惧。
翌日清晨,宫中风声骤起,皇帝果然下令调兵,禁军悄然调动,似欲包围长宁宫。而朝堂之上,一封密诏悄然流入,内容直指皇帝篡位之事,朝野震动,群臣哗然。
御前议事殿内,皇帝端坐龙椅之上,神色阴沉,目光冷冽。
“是谁,将密诏泄露?”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
群臣面面相觑,无人敢言。
皇帝目光微动,缓缓道:“长宁,是你?”
殿外,长宁公主缓步入内,身着素衣,神色冷然,步履沉稳。
她缓缓跪地:“臣女长宁,叩见陛下。”
皇帝缓缓道:“起来吧。”
长宁公主起身,目光平静地望向皇帝:“陛下,臣女只是将母后遗愿,公之于众。”
皇帝缓缓道:“你可知此举将动摇皇权根基?”
长宁公主微微一笑,声音清冷:“若皇权建立于谎言之上,那便让它崩塌。”
皇帝沉默片刻,终是缓缓道:“你果然比你母后更狠。”
长宁公主目光坚定:“母后之仇,我必报。皇权之争,我亦不能退。”
殿中群臣神色各异,或惊惧,或惶恐,或窥伺。局势已然失控,皇帝虽仍端坐龙椅之上,然皇权已动摇,人心已乱。
“你想要什么?”皇帝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