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的话指向性太过明确,那意思就是这陈黎是幕后主使,只等眼前的王管事说出真话。
陈黎默不作声的跪在一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异动。
他都忍了这么多年,再忍这一刻也是忍得了的。
一边的王管事却是狠狠地朝着陈黎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一条软弱无能的狗也配和老子有什么牵扯?”
陈黎脸色微微涨红,不得不看向了王管事道:“死到临头还如此牙尖嘴利,方才我那一鞭子倒是抽的少了。”
陈黎扑了过去,刚要抬起手中的鞭子。。。。。。
夜色渐深,长宁宫内烛火微明,殿外风雪未歇,寒意逼人。长宁公主独坐案前,手中轻抚着一封密信,神情冷峻而坚定。她已知皇帝不会善罢甘休,而她,也早已布下棋局,只等他落子。
阿宁悄然入殿,神色凝重:“公主,‘青鸢’传来消息,兵部尚书已秘密调兵,似欲围困长宁宫。”
长宁公主微微一笑,笑意却冷得刺骨:“他果然按捺不住。”
阿宁低声道:“公主,若真被围困,恐难以脱身。”
长宁公主缓缓起身,目光如炬:“他若动兵,便正中我下怀。”
阿宁怔住:“公主的意思是……”
长宁公主轻轻一笑,语气却冷如霜雪:“母后临终前,曾言陛下篡位之事,非她一人所知。她早有安排,若陛下对我下手,便有人将密诏送入朝堂,揭其真面目。”
阿宁心头一震:“公主早已布下后手?”
长宁公主缓缓点头:“母后之仇,我必报。皇权之争,我亦不能退。”
她转身望向窗外,风雪交加,天地苍茫,她却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阿宁。”她轻声道,“即刻传令‘白鹭’,让她潜入兵部,务必查明陛下真正意图。若他真欲动兵,便让‘青鸢’立刻将密诏副本送入朝堂。”
阿宁应声而去,长宁公主则缓步走向殿中,取出一卷密诏,轻轻展开,目光扫过那熟悉的字迹,心中却已无所畏惧。
翌日清晨,宫中风声骤起,皇帝果然下令调兵,禁军悄然调动,似欲包围长宁宫。而朝堂之上,一封密诏悄然流入,内容直指皇帝篡位之事,朝野震动,群臣哗然。
御前议事殿内,皇帝端坐龙椅之上,神色阴沉,目光冷冽。
“是谁,将密诏泄露?”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
群臣面面相觑,无人敢言。
皇帝目光微动,缓缓道:“长宁,是你?”
殿外,长宁公主缓步入内,身着素衣,神色冷然,步履沉稳。
她缓缓跪地:“臣女长宁,叩见陛下。”
皇帝缓缓道:“起来吧。”
长宁公主起身,目光平静地望向皇帝:“陛下,臣女只是将母后遗愿,公之于众。”
皇帝目光微冷:“你可知此举将动摇皇权根基?”
长宁公主微微一笑,声音清冷:“若皇权建立于谎言之上,那便让它崩塌。”
皇帝沉默片刻,终是缓缓道:“你果然比你母后更狠。”
长宁公主目光坚定:“母后之仇,我必报。皇权之争,我亦不能退。”
殿中群臣神色各异,或惊惧,或惶恐,或窥伺。局势已然失控,皇帝虽仍端坐龙椅之上,然皇权已动摇,人心已乱。
“你想要什么?”皇帝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