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致羞辱的话,让符渊一下咬破了唇,红肿的唇瞬间有了鲜血点缀,更加艳红。他眼睛眨着,眼里氤氲着水汽,他哀求的看着易风眠,祈求她不要再说了。
「平阳!他是你明媒正娶的夫!」
太子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
易风眠点头:「是啊,臣知道,昨天刚行的礼。」
「所以,太子可以移步了吗?臣的酒还没醒,现在,要好好醒醒酒了,就不耽误太子殿下的时间了。」
太子眼神复杂的看向符渊,符渊垂着头,太子眼神又瞥了眼跟软骨头一样瘫在榻上的易风眠,甩袖而去。
太子离去,剩下的皇子侍卫也跟着走了。
原本显得拥挤的房间瞬间就变得空旷,只剩下三人。
易风眠一转头,就看见符渊目光朝门外看着,嗤笑道:「舍不得人走,你可以追上去啊。」
「甚至,本王可以和陛下说,让太子纳了你。」
符渊不可置信的看着易风眠,他猛地摇头:「殿下,俾没有,俾和太子是清白的。」
易风眠换了个姿势躺着:「呵,是吗?」
她的眼神表明,她根本就没有信。她丶符渊还有刚刚这些皇子帝卿们一起读书,谁还不了解谁?
太子和符渊眉来眼去这么多年,她能不知道?她是吃喝玩乐的纨絝,但不代表她傻。
易风眠看着符渊可怜的模样,眼里的恶意如刀剑一般射向符渊,也如同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
「想让本王相信,也不难,证明给本王看。」
符渊眼底迸射出激动的光:「殿下,俾真的没有骗您,您想让俾怎么证明都行!」
易风眠卷着自己的发丝,先没搭理符渊,而是朝还伏在地上的抚柳道:「你滚吧。」
抚柳磕了个头,就退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咔。」
门阖上的那道声音,也让符渊的心颤了颤,他垂下眼眸。
易风眠弯着那双丹凤眼,嘴角挂着恶意的笑:「过来,爬进去。」
她的手轻轻点了点盖在她身上的毯子。
符渊垂在两侧的手猛地收紧,指甲直接戳破了手心,他面色难堪的望着易风眠:「殿下……」
易风眠:「不是要向我证明吗?」
「爬过来。」
符渊的脸上出现了挣扎之色,他闭上眼,终究是弯下了膝盖。他仿佛是在走什么刀山火海一般,面容痛苦屈辱。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裙摆,手颤颤巍巍的伸出,就在他的手要抓住那裙摆时,裙摆骤然远去。
他诧异的抬起头,易风眠自己扯回了裙摆,眼神嫌弃的看着符渊:「本王嫌脏,看见你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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