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了?”江林神色自然的询问,眉眼间有点微醺的醉态,叶成哲回来的时间太晚了。
叶成哲熟练的凑到他跟前,想要去亲亲他,却被江林伸手挡住了脸,他有些嫌弃地说道:“一身难闻的味儿。”
“”叶成哲只觉得他在故意找茬,他身上还喷了香水呢,哪有什么味儿。
“我教训了一下叶轶。”叶成哲舔了舔唇角,眼神似乎还带着嚣张和炫耀的意思。
江林问他:“那需要我夸夸你吗?”
叶成哲收敛了笑意,捉住他的手腕:“不需要,但如果你可以不要再和他来往,我会更开心一点。”
江林甩手,另外自由的手已经将巴掌打在他脸上了,叶成哲脸颊微偏,呼吸有些重。
江林借机挣脱了叶成哲的手,“我刚刚跟你说的什么你都忘记了是吗?不要想着控制我,叶成哲。”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尊重人?”
叶成哲抿唇敢怒不敢言。
“叶轶和我只是合作关系,他还是你的亲叔叔,你都能下得去手,以后我是不是不要和人合作了?你见一个杀一个?你杀得过来吗?”
“我是自由,你懂吗?”
江林叹息一声,似乎在教一个偏执、陷入死胡同的小孩,但眼神又冷躁极为不耐烦。
叶成哲半晌没说话,从喉间咕噜一声类似委屈的声响,“我没对你不好,那些代言和广告都不是什么好的,不是公司本身立场有问题,就是东西有问题,或者东西太漏,太掉价”
他还在解释,“但你只听叶轶的话,误会了我。”
江林见他狡辩也不拆穿,柔白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抚摸上他的眼角,指腹柔软,一点也不粗粝,带着丝丝凉意,止住了他的话,他忍不住捧着江林的手,舔上他的指尖,用尖牙轻轻叼住他的指头。
“你知道我的性格,吃软不吃硬,你越是强硬,我们只会越走越远,最后成为无法收场”江林静静睨着他舔吮着自己的手指,滚烫的呼吸洒在他掌心。
叶成哲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双眼泛着红血丝,凑近江林身边,鼻尖轻轻擦过他的脸,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屁。”
他全盘否定了江林的说法,“你根本就是软硬不吃,我跪在地上求你,你都不会心软的。”
“你就是把我当作你的狗在训吧?给我吊着一根骨头,让我听你的话,指哪打哪。”
“怎么会?”江林轻描淡写挑眉,眼神慵懒平静,“不是想玩吗?来,今天陪你玩玩。”
叶成哲愣了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求证似的问道:“你不是说你不玩,不会吗?”
江林眉目俊朗,神情百无聊赖般,“只是我觉得没意思。”
叶成哲咽了咽口水,贴着他要亲他,被江林伸手打开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端起一杯红酒,起身去了那扇从未打开的门。
叶成哲紧跟其后,门轻轻关上,到了后半夜,江林才从里面走出来,衣衫平整,神情冷淡,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流畅。他洗漱睡觉,一整夜叶成哲都没出来,第二天一早,江林让保姆将他放出来的。
叶成哲出来之后,甚至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隔壁的房间洗漱,眉眼间有些彻夜未眠的憔悴,但精神却不错,江林鸠占鹊巢睡得安详,但叶成哲却坐立难安。
终于挨到江林起床,他差点下意识地朝着他跪下,但被江林的眼神生生制止了,他还记得,江林说出了那扇门,便不再有任何其他羁绊和关系。
江林睡眼惺忪地去阳台抽烟,窝在躺椅上,手腕苍白有劲,黑白分明的眼珠,睫毛纤长,轻轻垂着,微微闪动着。殷红的嘴唇含着烟,视线从高往下轻轻扫视着叶成哲,冷淡的眼神也让叶成哲心潮澎湃。
他忍不住半跪下,轻轻抱住了江林的腰,他嗅着江林身上清新的味道,似乎想要刻入自己的骨头里。
“江林,你别想抛下我。”叶成哲声音有些冷,手指攥紧了他的衣料,宽厚的脊背微微弯曲着:“你敢抛下我,我真的会和你鱼死网破的”
他说到后面,声音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沙哑颤抖。
江林咬着烟,语气冷了一点:“你怎么说话了?”
叶成哲下意识便开始道歉:“对不起,主我下次不会犯了。”
“我这人没有想过未来怎么样。”江林声音有些轻飘飘的,说的却是事实,毕竟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但这话听到叶成哲耳中就是他的变相拒绝,他忍不住越发用力地抱住他的腰,“不管是用什么手段,我都把你留在身边的我什么都能做,我能比明若卿更听话!”
他后面这话是咬牙切齿说的,他居然沦落到和明若卿比听话?
江林也觉得好笑,便轻轻笑起来,任由叶成哲抱着他的腰不松手
跨年演唱会,桃子台花重金邀请江林和宁星安同台演出。
起初,江林的经济公司是不同意的,虽然现在宁星安和江林的咖位相当,但江林现在并不需要继续和宁星安炒cp来增加自己的热度,相反两人合体风险更大,后来因为桃子台给得太多,江林还是答应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江林久违开始练习唱跳桃子台的跨年晚会还是所谓的全开麦,他速成五天唱跳,和宁星安相安无事地完成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