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川扶着她,深呼吸着,极力平复着自己的躁动。
可眼前人已被自己弄得衣衫不整,站也站不住,宋宁宁浑身似是无骨般依靠着他,厉川只觉自己整个人要燃起来了。
他将人猛地抱起,足尖点地,宋宁宁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他已经带着她回了马车之上。
宋宁宁一直将头埋在他的怀中,自己这般模样实在不想示人,所以,等她被放下的时候,已经是在客房之中了。
这客房极大,虽比不上宫廷,但一路行来,这个房间比那些驿站好上许多。
厉川匆匆出了门,不知在吩咐着什么,等他再次回来时,宋宁宁又是身子一轻,被抱起去了浴房。
那水不知是何时备好的,温温热热正好,宋宁宁也不扭捏,行路多日她也素的慌,此刻她毫不羞涩地褪了衣,在厉川几乎带着烧灼的视线下,跨进了足可容纳五人的浴盆。
厉川乖觉地伺候着她。
宋宁宁觉得稀奇,往常若是这般,他早就猴急地跳入水中,恨不得死在自己身上的架势。
可今日,他却耐心得很,帮她清洗着寸寸肌肤,甚至抚上那雪白绵软时都克制着,一点没有胡来。
宋宁宁还以为他不行了,稍稍朝着外头看了一眼,他衣衫半湿,若隐若现处却是雄伟得紧。
宋宁宁有些红了脸,对着他道:“你憋着什么坏招?”
厉川视线从那雪白重新落回在她精致的脸上,那眼角下的小痣此刻生动得很,让人忍不住想要浅尝。
他的指腹便也忍不住抚了上去,那颗小痣便在他的抚摸下更是娇嫩起来,那一小块肌肤红润了不少。
此刻,外头有敲门声响起。
厉川回过了神来,对着宋宁宁道:“去去就回。”
宋宁宁接过巾帕,轻蹙了蹙眉。
不对劲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宋宁宁起了身,用备好的干净浴衣将自己裹住,然后轻缓着脚步,朝着浴门的方向走去。
靠在门后,能隐约听到外头交谈的声音。
“殿下此药依您的意思添了量,虽能保证万无一失,但但这药劲也强了许多,对您身子终是不好的”
“无妨,端过来。”
那医官神色紧绷,将那药端来之际,还是忍不住道:“殿下这药还是少用为好,这诶”
可回应他的却只有厉川面不改色喝下药的举动。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此事必是带入坟墓中去了,不然恐怕就算殿下有心护着,自己这条命也定是保不全了。
厉川挥手,那医官端着放着空碗的托盘,默默退了下去。
厉川重新进入浴房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他眸色微变,但很快,他利索地清理起自己来。
宋宁宁果着身子躺着,还消化着刚刚那医官说的话,被子被揭开,一道火热的身影从她背后贴了上来。
“看来阿宁是准备好了。”
宋宁宁感受着他火热的触碰,被他重新点起欲望的浪潮,她被翻转过身子,看着眼前这张俊朗无比的脸。
明明此刻该是放纵的,明明此刻该是享受他带给自己的舒服和悸动的。
可她心中升起股说不上来的难受和烦躁,即便被他的双手探索着瞥见了白光,但她还是没有往日那般的情动,甚至心中还莫名其妙的生了些委屈。
见她情绪不对,厉川止住了动作,坚硬与柔软相触,但他硬是忍住了动作。
“阿宁怎么了?不舒服?”
宋宁宁看着他,眼角的那颗小痣也升起了一丝不满:“为何要让医官添量,你故意的?”
厉川露出了一副了然神色,他微微向里进了几分,带着些沙哑道:“做事自然是要万全,若是出了纰漏,那还不如不喝。”
“可可他说这药会伤你。”
宋宁宁咬着唇,感受着那紧致被破开的微微刺痛,她忍着,知晓他是想用这个办法转变话题,她哑着声音道:“你是我的人,能伤能伤你的人也只有我”
厉川忍不住,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带着沙哑道:“是只有阿宁能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