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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宁：“是子弹子弹，不是手榴弹！”

云安手指刮了下眉毛。

秦筝从她怀里探头，按着她的手机屏幕，扔了一半的子弹给姜若宁。

姜若宁感激涕零：“谢谢大佬。”

曲晗听到她语气转变，笑一声：“骨气呢。”

姜若宁说：“有底气了还要什么骨气。”

秦筝听着两人聊天，突然想起来，以前看曲晗最不爽的就是姜若宁，每次她们在外面碰到曲晗，姜若宁对她挤眉弄眼，还瞪曲晗，当然曲晗也不甘示弱，有事没事两人总能吵上两句。

现在也能如此平和的一起玩游戏。

完全看不出曾针锋相对的红脸样子。

秦筝突然对成长这个词，有更深的体会。

云安见秦筝许久没说话，问她：“想什么呢？”

秦筝说：“想小作文。”

酸溜溜的小作文。

她笑。

云安见她眉目舒展开，也不由愉悦：“什么小作文？”

秦筝低声：“黄色的小作文。”

云安：……

一方沉默，一方热闹。

姜若宁咋呼：“曲晗你来我这里守着，这里位置好，适合你狙击。”

曲晗在麦里回她：“来了。”

她说完闲聊：“你们几号开学。”

“二号啊。”姜若宁：“你们不是？”

曲晗：“我们上周已经开学了。”

姜若宁：“这么早？”

曲晗说：“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吧，受不了这军训，对了你们猜我昨天去市中心逛街，碰到谁了。”

姜若宁回的随意：“谁啊？总不能是于不羡吧？”

语音那边沉默了几秒。

姜若宁小腿被时岁碰了下，她咬唇，绞尽脑汁想着补救，时岁说：“曲晗，她——”

曲晗说：“当然不是。”

细听。

声音很低。

姜若宁垂眼：“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曲晗说：“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忘了。”

怎么可能忘记呢。

于不羡曾经带给她的伤害，是实打实，那些谣言虽然破了，但对曲晗还是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姜若宁咬唇角，觉得自己刚刚不就该图一时嘴快。

时岁说：“曲晗，你刚刚说看到谁了？”

“哦。”曲晗恢复点精神，说：“我看到夏京默了。”

云安察觉怀里的秦筝，身体明显一僵，她低头看秦筝，瞥到秦筝皱了皱眉。

她不喜欢这个名字，不喜欢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