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火辣辣的疼让少女额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看了一眼青年手中的金色飞镖,方才闷闷道:
【……知错了。】
【错哪儿了?】
少女懊丧着脸:
【金镖……乃老镖头之物,唯有天下第一镖总镖头方可持有,我……不该私自去拿……】
虽嘴上这么说着,但视线没有离开过半分青年手中的金色飞镖。
青年听着,眉心掠下轻微的褶皱:
【还有。】
少女一顿,气虚了些:
【还有……屡次再犯。不该让师叔费心……】
青年没有放过她,甚至戒尺在掌心中拍了怕,凉凉道:
【还有。】
【还有……还有……】在戒尺的恫吓下,额间不禁又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少女低眉思索良久,终咬牙愤愤不平仰起头来,一双杏眸映着漫天红霞,好像两簇燃烧的火苗瞪着眼前高大她不少的青年:
【我爹是天下第一镖四大堂之首的老镖头,而我江铃儿是天下第一镖少镖主,未来的总镖头!金镖本就是我之物,我取它来有何不对?何……】到底还是敬畏的,在青年凉凉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细弱蚊蝇:
【何况……何况我只是取来玩玩,又不是不还了……】
【伸出手来。】
少女长睫颤了颤,踌躇地伸出了手。
【再伸长些。】
少女脸色白了些,还是依言伸了过去,将摊开的掌心放青年眼皮子底下。
【其一,不问自取为盗,该罚。其二,金镖为总镖头之物,遑论你是谁,不该肖想,更不该以下犯上,该罚。其三知错不改,目无尊长,该罚。可有不服?】
少女一张小脸几乎没有血色,艰难地摇了摇头。
【好。】
青年淡淡落下一个「好」字,戒尺接连在她掌心落下一记更比一记重的拍打,少女咬牙全部受下,硬是没发出一个字,喊过一声「疼」。
一虎头虎脑的少年,瞧着和少女一般大,怀中抱着一个奶声奶气的女娃娃,女娃娃一头海藻似的卷毛,两颊红彤彤的,就像年画里的娃娃一般。
他抱着女娃娃在暗中观察,见青年俨然真动了怒,暗道
了声「不好!」抱着女娃娃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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