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掐死自己。
两人对峙了阵儿,李珣才道:「那是寒食散,我有头疼的毛病,发作的时候会服用它缓解。」
林秋曼点头,「奴的父亲在病重受疼痛折磨时也会适量服用缓解,但终归有毒性,久服成瘾,殿下还是戒了的好。」
李珣「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林秋曼比他还能装,用一本正经的态度去讨论寒食散,就跟枕下藏刀是用来辟邪的说法差不多。
李珣知道她是不信的,但也没有戳穿,只问道:「你的珠花呢,丢哪儿了?」
林秋曼暗暗咬牙,没有吭声。
李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亵衣还没穿好,胸前的那片春光令人脸红心跳。
林秋曼默默地垂下头,他吩咐道:「替我更衣。」
林秋曼憋了会儿,神色如常地走上前系亵衣的带子。
李珣附到她耳边道:「我这晋王府若是藏了杀人越货的勾当,只怕一日就会被你林二娘翻出来。」
林秋曼的手抖了抖,「殿下言重了。」
「怎么,害怕了?」
林秋曼嘴硬道:「奴不怕,殿下杀气重,阳气重,可以辟邪保平安。」
李珣被气笑了,「是不是把我挂门上还能护家宅?」
林秋曼:「挂床头还能避孕。」
李珣:「……」
很想撕烂她那张破嘴。
取来中衣给他穿上,林秋曼又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腰身,结实紧致,线条真的很漂亮,「大年三十殿下要进宫去团年吗?」
李珣:「得去应付一下。」又道,「我早些回来陪你。」
林秋曼摇头,「晚些也无妨。」
李珣:「???」
他捉住她的手,意味深长道:「你到底还是怕了,是吗?」
林秋曼往他怀里钻,回避道:「奴什么都不怕,就怕掉脑袋。」
李珣轻抚她的背脊,「我说过,不会要你的脑袋。」
「可若奴不听话呢,殿下会打奴吗?」
「我不打女人。」
「不听话也不打?」
「不打,我只会小小的惩罚你。」
林秋曼知道「惩罚」两个字的含义,用男人惩罚女人的方式。
没隔多时,吴嬷嬷敲门问:「小娘子可找到珠花了?」
李珣回道:「在我这儿。」
吴嬷嬷进屋,林秋曼继续服侍李珣穿便服,手脚依旧不够麻利。
知道两人情趣多,吴嬷嬷把床铺整理好就出去了。
林秋曼系玉带道:「年后殿下可莫要食言,奴忙着呢。」
「你又忙什么差事了?」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