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见着,出了些小意外,她也没闹,就是感觉不太寻常,看小妮子这个样子又看不出什么异样,就是安静了些。
‘乔樾’笑笑,顺着他的话玩笑道:“那肯定是了,这可是她第一次要见自己亲爹呢。”
一前一后上了车,车子启动,哩哩就立即闭眼睡觉了,商域南还跟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不敢放她到儿童座椅上。
‘乔樾’却伸手从他怀里将哩哩抱过来,“她睡了,就歇会吧。”
商域南来不及阻止,哩哩就已经躺到儿童座椅上了。
他的担心多余了,哩哩并没有醒,睡得真香。
‘乔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掠过一抹阴狠,让她照顾哩哩,在当初沈斯言的计划之中,所以她对哩哩有一定的熟悉,也很清楚在莫斯科的时候,那个人对她的哭闹惯用的手段是什么。
沈斯言心里是那么扭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耐心对待一个小孩子。
窗帘被人打开,清晨的阳光照进阴沉的房间,乔樾不耐地闭上了眼,脑袋一片昏沉,她在怀疑是不是昨晚的止痛剂给她下得太狠了,才导致现在手脚无力几乎抬不起来。
沈斯言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她只觉一凉,虚弱地开口:“你想要做什么?”
“给你换药。”他邪邪地瞥她一眼,“你要是不怕,我可以满足你。就是。。。。。。”
他拧了拧眉,做出凝思的样子,接着道:“我怕我控制不好力度,毕竟我没碰过女人。”
乔樾皱眉,不再说话,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捣鼓。
他要是真想做什么,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办法反抗的。
沈斯言换药的动作极致温柔,时不时投过来的眼神暧昧缠绵。
乔樾别过脸去,眼不见为净。
“我看到了,姐姐。”他忽然开口。
乔樾闭上了眼。
他说的却是:“姐姐还爱着他,对么?”
他看到了他们一起的时候,她虽然表现得不耐烦,但心里其实是开心的,她一定还喜欢那个人。
棉签沾着药碰上了伤口,乔樾深呼吸了口气,不答只道:“我身上的伤口多吗?”
她现在脖子戴着矫正器,没办法仔细去看。
“皮肉伤不多,就是身上的软组织挫伤比较严重,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沈斯言的动作很轻,不小心弄疼她的时候,给摸摸她的脑袋安抚一下。
乔樾抿了一下唇,“你不恨我吗?”
她这样问并不是诧异,而是担心他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他怎么可能会不恨她呢,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乔樾本来想苟活到完全恢复,实在忍不住问了这句话。
沈斯言轻笑,“姐姐想我恨你吗?”
乔樾沉默,在想他话里的意思。
敢问有谁希望自己被人记恨?
更何况她已经是别人刀俎上的鱼肉,还有得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