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由人,却偏要去?做拦网。
遇到恶趣味、掌控局势的二传,就只能被迫由他指挥左右。
二传进行二次进攻时,手指点?在排球最击力的一点?。
因为不能直接持球,所以在那一刻触球时就要点?出最大的力道。
从?指节到指尖,手腕连带手臂,即使是力1,但在这种时候,完全是不可与常人而语的力1。
如?他们第一次去?游乐园约会那般,孤爪研磨垂着眼、在班车上?将猫又场狩递到他手中的玫瑰花瓣揉碎。
他看着,视线从?那一刻穿梭,穿梭到两年后的现在。
成熟许多、张力拉满的野良猫腰身曲弓、伸出锐利的爪子。
野兽天然就知道如?何处置不听?话的猎物。
被压在那儿?的黑色猫猫球完完全全丧失了身体的自控权,只能蛰伏着。
他甚至背过?身来,整个?人伏在那儿?。
全是红斑,宛如?过?敏了般,凄惨极了。
但落在孤爪研磨眼中,微妙地让他心情很愉悦。
这是一种幕后黑手对自己完美杰作的情感,他欣赏并为此付出全部。
前奏花了许久。
到最后,总是接不到球的自由人已经濒临到崩溃。
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输的。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在不擅防守的自由人开?口前,居高临下的人终于将他重?又拉近。
双手卡在那儿?,手指压着柔软的脸颊,他轻轻叫了声?黑发青年的名字,
“场狩,”
与以往无?数次一样,他这么叫着他的名字。
声?音低低的,压抑、也是哑的。
猫又场狩一时恍惚,孤爪研磨的语气从?来都是这样。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低低的、哑涩的,饱含着对他的情感。
似压低重?心的野良猫,齿尖嵌入猎物的身体、纵使有所阻拦也丝毫不停,直至最终。
“……我的。”
低低的叹息与断续气音交织,最后化为一个?捏着下巴咬上?去?的吻。
黑发散乱、黏湿在脸颊。
哪怕猫又场狩想逃脱出去?,也根本达不到目的。
孤爪研磨的掌控欲偏执且强烈,在这个?时候更是被刻意?放大。
……他讨厌这样。
猫捉到老鼠不会立即去?吃,而是玩弄、直到老鼠意?识到自己只有原地等待死亡时,才?慢吞吞一点?一点?断绝他的生机。
自己不再是自己,是被猫捉到的老鼠。
是被二传玩弄在掌心的队员或敌手。
一朵水母。
被拉扯着、向更深更下的地方沉入。
深海压强强烈,生活在下面的都是些非常态生物,不是他所能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