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手,五皇女挑衅的看着元锦,那眼神仿佛再说:你死定了!
元锦一笑,她会让五皇女知道到底是谁死定了。
今天之后,五皇女会领略到一个人生道理,人活着不能随便立flag,不然会死的很惨的。
五皇女朝门外喊了一声,「把人带上来!」
须臾之间,两个侍卫带了一女人进了尚书房,那女人穿着一身麻布衣衫,可能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大人物,神情有些畏缩,被侍卫带到后赶紧下跪行礼!
「草民尹川给陛下请安!给两位殿下请安!」
「免礼。」
「谢陛下。」
尹川非常拘谨的站起身来,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五皇女的声音放的比往常柔和,「本王问你,是不是贤王当初找到你的师傅让她往雕像里灌入水银?你只管说出实情,本王知道你师傅也是受人胁迫,如今你师傅已经故去,就算有什么和你也没有半点关系,你只管说就是,陛下与本王都不会怪责于你。」
尹川神情瑟缩,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瞄了五皇女一眼,怕被烫到一样很快收回目光,那模样明显是怕极了,她的话语带着颤意,「回……回殿下的话,事情确实如……确实如殿下所说。」
五皇女一瞬间更加盛气凌人起来,指着元锦骂道,「微元锦!你听见了吧?人证在此你还敢抵赖?枉母皇这样疼你!你居然狠得下心对母皇下这样的毒手!」
她一转身对微清晖行礼,义正言辞的说道,「母皇,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请您不要顾及母女之情,留这样一个豺狼在身边!」
元锦止住了她的话头,「先别这么着急下定论,死,刑犯也应该有个辩护的机会,你有人证就以为万无一失了吗?」
她也朝外面喊了一声,「把人带上来!」
外面自有人领命而去。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侍卫带了几个人进来,五皇女看见那几人一下子就脸色大变,嘴里喃喃道,「这不可能!」
尹川一看那几人的面孔就扑了过去,抱住那个最小的孩子眼眶里不禁盈满了泪水,「我的孩子,你可受苦了!」
元锦对微清晖说道,「母皇,这些人都是尹川的家人。」
她转头问尹川,「本王再问你一遍,当年本王为母皇准备的寿辰礼物是否拜托过你的师傅将水银羼在雕像里?」
尹川拽着衣袖抹了抹眼泪,扑通跪倒在地对元锦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草民多谢贤王殿下救护之恩!」
然后她转过身膝行两步,拜倒在微清晖面前,说道,「草民犯了欺君之罪,贤王殿下一片孝心可鉴日月!是草民受庆王殿下胁迫,才在陛下面前说谎,祸不及家人,所有的错都是草民一人造成,还望陛下开恩,不要连累草民的家人!」
微清晖对着侍卫摆摆手,侍卫会意,将尹川和她的家人都带了出去。
元锦从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支着头一副气定神闲的作派,她斜眼睨着五皇女,「怎么样五皇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刚才母皇可是亲手写下了圣旨,还是说你想抗旨不遵?」
五皇女尚在震惊中没有反过神来,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喃喃自语,受了很大的打击一般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怎么会呢?自己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微元锦就是她的克星!每次碰到她自己准出意外!
两个老太医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虽然皇室之中子女之间互相残杀是常有的事,但在她们眼前发生,她们还是装作看不见的好,难保事后陛下想起来会不会觉得丢了脸面想要灭口。
五皇女踉踉跄跄的跌在微清晖旁边,拽着她的衣角乞求着,「母皇!这些都是她自导自演的!您要相信儿臣啊!儿臣是您最疼爱的孩子,您最了解儿臣!儿臣断然不会做下这样的腌臢事情!您不要把我交给六皇妹,我们两个之间向来不和,她一定会折磨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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