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嘴上说着没问题的他还特意伸出左手跟右手互相摸,摸半天后一本正经地向司印戎讨教经验:「我怎么不知道能摸出感觉来?」
司印戎:「……」
他再也没说话,直接拉着对方走回酒店。
真的要去洗澡前,虞恒忍不住问:「能不能不用丝带?」
司印戎挑眉,「你不是怕肾亏?」
「……亏就亏吧,也比丝带好。」
主要是被捆-绑太奇怪了,虽然他是玩cos,但是这不代表他喜欢在床上玩这种情趣play。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小些,更加小声说:「你今晚不许,不许再弄我……」
虞恒难得地害羞,因为真的是伤不起,眼睛不敢看司印戎,虽然对方是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但这几天他偶尔会觉得对方像是吸精-气的妖怪。
他脸色潮红,不敢往对方那边看,只低头看着自己胸口。
司印戎欣赏了片刻他这幅样子,配合地回答:「嗯,不弄你前面。」
虞恒:「……?」
「不是,你不是说左手摸右手,人道主义救援吗?」
求求放过吧,他想养胃。
一开始被说的时候司印戎格外不自在,但现在他看开了,直接就说:「对呀,摸出感觉来了。」
「人道主义救援可以包括敦伦之事。」
……不是,怎么还能这样呢。
确定这是人道主义救援该做的吗,真这么做了不会被报警抓住?
这估计又是那个司印戎自定义的人道主义救援吧。
虞恒去洗澡的时候,忽然很怀念之前嘴硬傲娇男人。
希望对方现在也能嘴硬傲娇点。
当晚关上灯,虞恒觉得司印戎抱着他抱得很紧,忽然又懂得对方的想法。
司印戎应该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其实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对方这么急迫地用自己的方式占有他,证明他的存在,证明他们这段关系存在。
没有什么能比性更加直接。
归根结底,这也是他从前造成的因,现在就要承受这个果
他要努力让对方有安全感一些。
不要患得患失。
所以在感觉到丝带绑上来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只是表情不太自然,不过现在关了灯看不到,他表情不自然也没关系。
司印戎是想开灯,是他坚持要求关灯,连床头灯都不能留,不然真的太羞耻了。
……
次日早上起来,虞恒感觉身上被压过一样,昨天不仅高强度地站立,晚上还要配合高强度的需求,一大早上醒来真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他忍不住哀怨地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司印戎,控诉道:「你昨晚……真的好变态。」
不仅拿丝带绑着,还拍他的屁股。
被绑着感觉真的很奇怪,疼倒是不疼,但是一直想尿又尿不出来,好难受。
司印戎听后轻咳一声,到底脸皮没那么厚,淡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