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松鼠桂鱼上来后,虞恒闻到食物的香气终于精神些,拿起筷子吃饭。
吃完饭后他眨眨眼睛,说想去游船,结果司印戎却淡漠道:「累了,先去酒店歇着。」
虞恒奇怪地看这对方,表示很怀疑:「你……累了?」
从前一起玩的时候司印戎好像没喊过累吧,多半是他在喊,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到喊累。
「嗯。」司印戎拿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说:「走吧。」
于是,只出来吃了一顿松鼠桂鱼二人又莫名其妙地回到酒店。
走进酒店房间之前虞恒有些忐忑,生怕司印戎问他另外一个房间在哪,有没有订另外一个房间,报销房费这些话,怕小心思被戳穿。
但幸好司印戎没有说那些,进房间之后只坐在另外一张床上说:「歇会。」
「哦。」
虞恒想问什么,但看到司印戎似乎不想多说的样子,就自觉闭嘴脱了鞋躺下。
躺下的时候他订好闹铃,想着睡半个小时就起来出去玩。
这几年第一次跟司印戎一起出来旅游,要好好抓紧时间。
但没想到他太累了,躺下去眼睛一闭一睁,三个小时过去。
虞恒惊呆。
他明明订了闹铃,怎么没响。
他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表情十分怀疑人生,怎么三个小时过去,他闹钟呢,没响吗,难道他没定?
他忍不住问在旁边用笔电办公不知道多久的司印戎。
「印戎哥,我闹钟响了吗?」
司印戎的眼睛放在计算机显示屏上,漫不经心地说:「响了,你睡得跟猪一样,闹不醒你。我被吵到头痛就关掉。」
才怪,是他看虞恒太累,在闹钟响起一瞬间按掉,想让对方多休息会儿。
但他为什么要说实话。
虞恒不敢相信,「我不会睡得跟猪一样,你别冤枉我。」
司印戎淡定反问:「你都睡着了,又怎么会知道你睡得怎么样?」
「我当然知道呀。」虞恒举例,「我睡觉很轻的,从前你睡着了下-面戳到我,都能把我戳醒——」
咦,不对,他为什么会举这样的例子,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适合说这种黄色笑话吗。
虞恒说不下去,他偷偷瞄着司印戎表情,却发现对方没有表情,让他看不出喜怒。
片刻后,他只听到司印戎用十分冷静语气问:「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呀。」虞恒振振有词地反驳:「你都睡着了,又怎么会知道。」
司印戎垂下眼睑,声音很低:「你也没有表示。」
虞恒一脸奇怪,他要表示什么。
但他看司印戎那垂眸不语的样子,忽然懂了。
这家伙一定又在闷着骚。
其实论起从前司印戎喜欢的姿势,那么上来自己动一定要排在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