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崖认真道:
“是啊,每天还要喝很苦很苦的药,但是我现在好了,不用再吃药了。”
哦,那就是五六岁之前的苏宁崖可能是个药罐子,。
为了方便大夫判断,白拂继续套话:
“你记得是什么病吗?”
“大夫说是想娘亲想出来的病,只要不想了就会好。”
相思病?
“所以你现在不想娘亲了所以病好了?”白拂又问道。
苏宁崖被问到了。
不是啊,他明明很想母亲,每日夜里都能梦到母亲呢。
但是他真的病好了,不用吃药了
他挠挠脑袋,三分困惑三分迷茫四分胡说八道,“可能我长大了,身体便强壮了,想想也没事。”
说完他还得意地锤了锤胸。
白拂:“”
“你再想想,除了想母亲生病,还有没有其它病?”白拂觉得还能深挖一下。
苏宁崖果真认真想了,道:
“没有了,只有哥哥欺负我的时候装病。”
白拂果断放弃沟通。
她怀疑再问来问去她要迷失在这个前几天还在吃奶的五六岁智商的胡说八道里了。
好在那边席左也检查完了。
白拂安抚苏宁崖一番,跟着席左出去,问道:“如何?”
席左道:“根据伤口位置来看,应该不是永久性的,休养一段时日会慢慢恢复。”
“一段时日是多久?”白拂问道。
“这个不好说”席左凝眉道,“因人而异。”
那就是要靠运气了。
白拂叹口气,扫一眼腰杆挺得笔直的席左,问道:
“你家主子怎么交代你的?”
看态度,这姑娘跟席北差不多,是个有傲骨的,除了她认定的主子,谁也指挥不动的那种。
不然也不会从见面到现在都不曾给她行礼。
怎么说她也是她主子女朋友,不指望她言听计从阿谀奉承,但见面至少要友好点个头礼貌打个招呼吧?
可惜都没有。
她选择不计较,但说完全不在意那也是假的。
这人拽得怪让人不舒坦的咋回事?
“主子说在他恢复前,先带回饶州照看,后面再慢慢做打算。”席左说着,拿出一封信递给白拂,“其它的,都在信里。”
白拂接过信,却没打开看,问了席左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席左表示没有,白拂伸手作请将她送到门外。
席左走出门,走到角落一个跳跃闪身出现在屋顶。
看到只有席北一个人在蹲守,眉心微蹙问道:“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