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一点都不觉得酸腐。
只感觉整个人都掉进了加了跳跳糖的蜜罐子里,甜甜的,麻麻的,酥酥的,软软的。
她只想沉醉其中。
如果非要给个期限,那就再来个无限循环吧。
谁敢中间将她拔出来,就是跟她白拂血海深仇!
不要问为什么。
问就是老房子失了火,一发不可收拾!
屋内浓情蜜意。
屋外的席南席北也再次捂着耳朵消失在夜色里。
他们也感觉到今日的主子格外不同,佛系了那么多年的主子,终于有一丢丢私欲了。
若是叫那位知道,怕是要欣喜若狂了吧
翌日一大早,黄秋阳来辞行,说他要提前去元都,不能与白拂同行了。
“元都出什么事情了吗?”白拂问道。
黄秋阳叹口气。
“姑母突然身子不适,祖父让我和爹爹带范老大夫去元都探望一番。”
白拂哦一声。
能劳动黄家嫡子嫡孙亲自跑一趟去探望的,估计只有宫里的福太妃了。
也就是元子泰的亲娘。
“有说什么病吗?”白拂问道。
黄秋阳今日来也是为了问一问这事。
“眼不能视,足不能行,人消瘦得厉害,吃了御医的药也不见好转,所以祖父让范老大夫去看看。”
这症状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白拂摸了摸下巴。
“你姑母多大年纪?”
黄秋阳:“年近四十。”
“身形如何?”
“以前略丰润,去年消瘦了许多。”
这时范老大夫走进来。
“怎的,如今不用望闻问切就能断病了?”
白拂也不介意他的揶揄,请范老大夫坐后解释道:
“不是,恰巧跟我知道的一种病症有些相像。”
范老大夫眼睛一亮。
“何种病症?”
白拂道:“我不知道这里如何称呼,我听说叫糖尿病。”
糖尿病?
范老大夫琢磨了一会儿,问:“多饮、多食、多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