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内人机灵,趁机逃了出来,还记住了贼人的面容和藏身之处。小人已经派人去拿他了,一会人来了还请大人还小人和内人一个公道。”
官老爷捋了捋胡须:“自然,本官心系于民,定不会将那贪赃枉法之徒轻放。”
正当庞巩星感觉一切如常发展放松警惕心时,他身边跪着的齐悦突然哭喊道:“求大人为民妇做主!”
“这位夫人别激动,你的丈夫已经将事情缘由禀明,等那贼人一到本官再审问清楚。”
齐悦抬起头,眼眶中充满泪花,声泪俱下:“大人,民妇不是被贼人掳走,而是迫于无奈、自行逃离的庞家。”
此话一出,满堂震惊。
庞巩星更是脸色大便,怒骂道:“你这疯婆子胡说什么!”
解脱
这人方才还是宁愿散尽千金也要赎回夫人的痴情浪子,现突然面目狰狞,大声怒骂自己的妻子,让众人不免觉得割裂,纷纷议论起来。
齐悦猛地
跪下,又膝行向前几步,撩开宽大的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伤痕与手肘的青紫:“大人请看,这些伤口便是庞巩星虐打留下的。”
那伤痕是某日庞巩星醉酒后留下的,手肘的青紫是前两日为他脱鞋时被踢倒摔倒碰伤的。
这些伤痕一眼看了便知不是近两日留下的,因此围观民众们看庞巩星的眼神逐渐微妙了起来。
“还打媳妇啊。”
“没种的男人才会打媳妇!”
在庞巩星想要辩解之时,另一行人悠哉游哉地走进衙门。
官老爷定睛一看:“徐夫人还有……将军?”
民众们竖起耳朵一听,眼睛立马亮了。
是徐将军!
徐昭在大启的知名度等同于川蜀黑白食铁兽,真正做到了让人如雷贯耳的程度。
何况除夕那日徐昭带兵班师回京的大场面让京城许多老百姓过足了眼瘾,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徐将军大驾光临,这消息立马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出去,不一会赶来的人便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
白云起掩不住笑意,团扇顶轻轻戳着他,嘴角带着调笑:“看来将军颇受欢迎呢。”
徐昭无奈,将她用来撑场面的团扇拿了。
官老爷起身想迎,白云起却道:“大人,不必拘礼,今日来是押了几个擅闯府宅的贼人禀官处理。”
她身后还跟着几位侍卫,一人一手擒拿着她口中的贼人。
官老爷疑惑:“竟有人敢擅闯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