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连夫人都请不动吗!”
庞巩星正要怒斥,狗腿子却哭丧着脸道:“老爷不好了,夫人丟了!”
“什么?”
庞巩星惊得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齐悦院子里走。
狗腿子却道:“小的都看过了,夫人不在院中,只找到了一封信件。”
他从怀里掏出信件正要呈上,却被等不急的庞巩星抢过后一掌推开:“不早说,碍事!”
“你夫人我就带走了,要想她能活着回来的话,五千两白银赎人。”
庞巩星用了老大的劲才看懂满篇鬼画符表达的意思,顿时脸色铁青,不住地回想自己得罪过的人。
到底是谁掳走了她!
陷阱
狗腿子也看懂了信件的内容,小心翼翼道:“主子何必生气,她被掳走了不是正好吗,若是死在外面,也不算和离……”
对哈,庞巩星差点忘了这回事,立马眉舒目展,将这份威胁信抛之脑后了。
齐悦再一次住进来将军府,躺上了那张熟悉的床。
白云起坐在床边观察了一会,担心道:“昨晚你力气是不是用大了,怎么现在还不信?”
徐昭淡淡道:“是她身子骨太弱了,一会让大夫熬点药给她调理便是。”
行吧,反正齐悦身子亏空得厉害,怎么治不是治呢?
她出了安置齐悦的小院,徐昭跟在后面,想起昨日那封信便又忍不住笑了:“夫人的字迹,还真是难以琢磨,保证没人能想到是咱们干的。”
白云起干咳两声,大手一挥:“我那是故意的,平时才不这么写呢。”
徐昭也不戳穿她,其实他早就发现了自己这位传言才学非凡的夫人,她的真实面目与传言并不一致。
可那又如何呢?不
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
徐昭对自家夫人的滤镜有千层厚度,见她恼怒便识地换了话题:“庞巩星定然不会拿出五千两白银熟人。”
“当然,他巴不得齐悦能死在外面。”已经从齐悦口中得知真相的白云起对那人看见信后的反应了如指掌,“假装劫匪掳人只是权宜之计,后面怎么着还得琢磨琢磨。”
她转过身倒着走,一双灵眸瞅着徐昭:“不过几天,齐悦身子又差了许多。明明走前被大夫调理后已不像往日那般虚弱了,将军不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吗?”
“你的意思是?”
“嘿嘿,”白云起卖起了关子,“将军可否再带我去昨日那地儿走一遭?”
“当然可以。”
“对了,还得带上一人。”
晚上,徐昭臭着脸把两人带进了庞府齐悦住的院子。
一把年纪的老军医身子骨仍然康健,被扛了一段路一点事都没有,双脚一落地久窜去捣鼓花草了。
白云起两眼昏花,老半天才缓过来,捂着被顶疼的腰建议:“等会走的时候还是一个一个的吧,不赶这点时间。”
徐昭没吭声,但神色好了许多。
白云起走到老军医身边与他一起蹲下,神秘兮兮地问:“怎么样,这些花草是否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