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疼吗?
她被顶弄得一喘一喘,空稍伏下身来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甩腰,他想凑近一点看她。
宽大掌心搭在荧额上,缓缓将她的额发推上去,露出泛着些许水光的额头——伴随着自己的动作,她脸上显出痛苦,软嫩的嘴唇轻轻张开,下巴也在不由自主地上扬。纤细脖颈上也水光淋漓,脆弱得让人心生怜惜。
丝毫没有想过为何会进入得如此顺利,荧竭力稳住被顶得前后摆动的身体,抬手拉住空的手腕,随着他的顶弄收紧手指:“慢……慢点……”
好俊美的人……
她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空亲情变质的了,可能是从初中?高中开始?
这个人从高中开始抽条,一眨眼就比她高了——她以前经常仗着对方身为哥哥却没比她长得高许多而做出一些不敬兄长的事,比如各种玩弄长发或者捏脸之类的。
后来——她指的是后来,后来她眼睁睁看着空逐渐变得和她说话必须得低下头,圆润的脸部线条也渐渐锋利曲折。变得她即使再怎么抗议、以至于无理取闹也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扛在肩膀上。
“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空无奈叹息,果然还是不能太惯着她,要无法无天了。
他们都长大了,含苞待放的荧吸引了很多同龄异性的视线,这傻丫头,一点都觉察不出来。
“哥……那个烫……”
荧被人拽着脚踝,小屁股也悬在空中,她想把那东西从穴里挤出去,谁知一收紧空就倒抽一口凉气:“烫熟了……唔额!”
他屏住呼吸,将自己全部埋进去,他听见荧和他同时喘了一声,她的那里细细密密地嘬吻他的棒身。
“……忍一忍,难受吗?”
小姑娘咬着嘴唇点点头,眼睛湿润。
小腹处压抑如火,狰狞的筋缠绕其上,显然忍得厉害。空深深呼吸,伏下身搂住她的双肩,一头长发如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我动了……”
“哈、嗯……哈啊!”
他胳膊上的肌肉绷紧,荧被身上的人紧紧搂住,从那一大片金发里伸出一只素白的小手,用力攥住床单:“嗯、不要……嗯啊……”
那人腰杆不停耸动,她很快觉得自己手脚都酥掉了。舒服的地方一直都在被空哥磨蹭,十指都开始发烫,她预知到不妙了——
“唔哈……!哥……快、快停下……!”
腰……快停下……要去了,要去了……!
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熟悉的、包裹着暖流的快感袭击她的全身神经。太粗太烫了,又翘,空哥知道他的形状这么糟糕吗?
不知他是不是因为她的呻吟而激动起来,空并没有回话,细窄有力的腰肢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妹妹饱受肉欲之苦的,他抱着荧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动起来。
“唔……?!不、不……!求求你……嗯哈啊……!”
柔弱而稚嫩地高潮,青涩的甬道挤压他。把妹妹的身子翻过去,压下来——她被压得直叫,想挣扎着撑起身子,坚硬的胯压住两瓣粉嫩的蜜桃,汁液便也增多,荧在他身下不断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荧,我要你好好地去,一次一次地到达那个顶峰……
对不起,哥哥也很想要你,很想很想……
她的那种敏感能要她身上男人的命。——至少是他。
那鬼机灵的小家伙上次在他临走时神秘兮兮塞给他一个盒子,说是送给他的礼物。魈摸不着头脑,拿回家拆开一看发现是个会吸他的杯子。
“……”他的脸直忍不住泛红,取出东西来用清水稍微洗了洗。
顽劣极了……
他已经半个月没带荧出门「打电玩」,身体忍得难受。人坐在沙发上,忍不住解开腰带,露出反复疼爱过她的热铁……
空盯她盯得紧,不然他是想要直接冲到她家把她抱走的。荧对于他早已像一颗揣在口袋里、带着体温的软糖,柔软不已,化成浓醇的甜浆,轻易便能挤出满满一腔的甜蜜。抓心挠肝一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