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暗棘有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在珀珥不解的视线里,他有些失望道:
“太可惜了,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被妈妈玩弄到身体失控了……”
在珀珥陡然爆红羞涩的神情中,暗棘咧嘴,冲着小虫母明晃晃地做出一副勾引姿态,“如果您之后还有想要训练的意愿,请第一个找我——把我玩到多糟糕都没关系的,我心甘情愿。”
烧!
太烧了!
这是珀珥的内心想法。
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这是其他白银特遣军成员的想法。
整个中央帝星太阳宫,大概除了能大大方方在小虫母面前袒露胸膛,哑声说着想要被您鞭笞的尤利西斯,再没有一个能当暗棘的对手!
尤利西斯:随时准备出战。jpg
不过虽然暗棘和尤利西斯在定位上有得一争,但他们到底知道孰轻孰重,小虫母对公开露面的重视他们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自然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争风吃醋,毕竟珀珥的意志,就是他们的意志。
永远如此。
此刻,当珀珥抖着小腿肚子,忍不住想要踢暗棘一脚,让对方收敛点别那么烧的时候,同样身体偾张有热意,并且那股热潮还源源不断在其下腹作祟的阿列克谢则目光复杂。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目光落在小虫母的身上。
即便在前一天的夜里,他已然用那截皮鞭在自己脊背上留下了狰狞的紫红色瘀痕,可当他真的和小虫母身处于同一个空间里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阿列克谢唾弃自己的行为,又忍不住责怪白银种对疼痛的耐受,以及恢复力过于强盛的体魄。
脊背上的鞭痕经过半宿的发酵,只剩下薄薄一层交错斑驳的痕迹,有些痛,但对于阿列克谢来说是完全可以忍耐的。
他压下心底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微微直起腰背,用散落在侧的外套遮挡住了某些偾张的狼狈姿态,尽可能公事公办地开口:“距离公开露面还有七天的时间,您都已经做好准备了?”
珀珥点头,语气里带了一点点犹豫,“这么久,我的精神力才能训练到这个程度,到时候星环广场上的人只会更多,我怕……”
他怕自己等到实战的时候,远远无法达到现在的程度。
毕竟星环广场上能够容纳的那尔迦人只多不少,某种程度上来说,珀珥最初对公开露面而制定的“计划”本质上就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那尔迦人存在至今,从未有虫巢之母尝试过的事情。
珀珥是第一个。
他给自己找了一份很大、很大的难题,却又坚持且执拗地想要达成这份代表着初次尝试的计划。
也正是作为“第一个”,珀珥其实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自如——即便谁都不曾给予过压力给他,可珀珥依旧紧张,并且越是临近公开露面,便越是在晚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珀珥想要给那尔迦帝国的所有臣民,展现出他身为虫巢之母、身为那尔迦王那独当一面的能力。
自然,越是重视,也越是心里有压力。
珀珥近乎自言自语道:“……我怕自己会让他们失望。”
“您已经做得很好了。”
阿列克谢充满肯定的声音令珀珥微微一愣。
他有些惊讶地望着这位面色冷肃,甚至是有些疏离的白银特遣军副首席,颇有一种不知道要如何同对方相处的无措。
阿列克谢难得目光近乎直白地望向那双浅蓝色的眼睛,想要抹去对方眼底的不安和焦虑,“……永远都不会失望。”
珀珥:“什么?”
他没能听清。
于是阿列克谢又说了一遍,“……永远都不会对您失望。”
他省略了主语,可不知道为什么,珀珥就是好像知道阿列克谢藏起来的“主语”是什么。
抱着手臂,直勾勾盯着小虫母的阿克戎忽然开口,用他那低沉却也不失好听的嗓音坚定道:“妈妈,会成功的。”
那副确定的架势,就好像是在说珀珥会做1+1=2这么简单的问题。
在阿列克谢和阿克戎之后,其他几个白银特遣军的成员纷纷反应过来,小虫母的刻苦练习他们都看在眼底,都这么努力了,怎么可能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