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个鸡毛事儿。”
我故作轻松的晃了晃脑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玩意儿都是命里定好的。”
大华子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很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不多会儿,赶到酒店。
我们的车子刚刚才在大院里停稳,两个保安立马小跑过来开门,同时标准的“啪”的敬了个礼,嘴里笑盈盈的招呼“樊总来了”。
“懂事嗷,拿着抽去!”
二盼很是受用的随手抛给两人一包“华子”。
径直来到宫建军的办公室,我没敲门直接就闯了进去。
“哟,速度挺快的嘛龙。”
倚在办公桌后面翻账本的宫建军立马站起身子。
“你老哥喊我,我敢怠慢嘛,一溜烟跑着来的。”
我嘴上客套,但手上却毫不见外的抓起桌上的香烟自顾自的叼起一根。
“快坐快坐。”
“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儿,就是几天没见你,有点想念。。。”
宫建军一边嘻嘻哈哈的捻动,一边往我手里塞上茶杯,滚烫的茶水溅在虎口,我没吭声,指尖捏着杯耳听他絮叨。
这老登儿是真没啥正事儿,从后厨新来的厨子刀工不行,说到停车场的栏杆被醉汉撞歪了半寸,从隔壁街新开的KTV抢我们歌舞厅生意,说到仓库里的啤酒该进新货了。
唾沫星子喷老高的同时,他的眼神却总往墙上的挂钟上瞟,分针每跳一格,他的语速就快半分。
我端着茶杯慢悠悠抿着,既不插话也不打断,虽然不懂茶道,但是味儿还挺清新的,只当是听他在说“单口相声”了。
这家伙也是真能侃,绕来绕去始终不肯往正题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