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时候,生了一天一夜。
好痛啊……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痛的事情。
若不是苏世……她当真要死在榻上了……
好辛苦……好辛苦啊……
“小荷,我想把虎子认回来。”在她的头顶,一个坚定的声音道。
小荷怔愣了片刻,她现怀抱着她的身躯在抖。
她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疼痛,才能令陛下这么能忍的人,都克制不了身体的颤动。
“头很痛吗?”小荷的声音也在微颤。
“不痛。”那人竟笑了一下。
“不痛,为何手心里都是汗……”小荷鼻酸追问。
“没有,不痛。”那人的声音明显虚弱了许多,仿佛风中的落叶,但还是在嘴硬。
“别坚持了,把虎子放下!”小荷鼻子彻底酸了起来,再这样下去,他这段记忆也要消失了。
“不放。”那人手臂颤颤巍巍收紧。
小荷:“放下!”
谢淮:“不放。”
小小的虎子看不懂大人到底在干嘛,为何把自己抱来抱去的。
将将和娘娘好可怕啊,在癫吗?
一时之间,小小虎子竟落下泪来:“呜哇哇哇……”
两个不称职的爹娘这才反应过来,新晋爹爹手忙脚乱地去拍孩子的背,结果越来越哭,“小荷小荷,虎子怎么还在哭?”
小荷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花饼听到了小虎子的哭声,飞到了屋中,“啁啁啁,啁啁啁!”
小花饼哼起了小曲子。
“哇,饼饼!”小虎子被花饼逗笑了,拍起了小手。
小安接过虎子,骑着鱼包,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院子里,响起了孩子欢快的声音。
一对年轻父母这才相视一笑,随后谢淮的身体若玉山将崩向后倒去……
小荷连忙将他扶住,“阿鸷,别坚持了……”
“你只提一句,便已深受那碧玉针所害……”
她提到“碧玉针”三字时,明显感到身边人一阵重重抽搐。
她吓到了,明白自己提到了不该提及的词。
泪水一下子涌出,“阿鸷,阿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