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是族长,她有责任,替大家先规划好。
“况且我们这边,可是有大、杀、器呢!”
谢淮脚底麻,一直顺着脚底,麻到了头顶。
之前被摸的地方,在隐隐烫,她……可真舍得他的清白啊。
…………………………
孙林走后,简单漱口的小荷明显地感到了陛下的不开心。
“怎么啦?”小荷歪着头问他。
谢淮冷了一大半天脸,小荷终于是现了,这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开始作起来了:“若是求人办事,态度得好一点才是……”
“那求求您了,阿鸷。”小荷见没什么人了,勾了勾陛下手指。
谢淮傲娇了起来,“办事之时,许是会损掉不少清白,你——”
他眼神拉丝,暗示于她。
前几日,他的清白就交代在她手上了,如今她身子干净了,是时候……把他的所有交到她身上了。
他已经是她的所有物了,此番被人损了这么多清白,须得要她摸回去,抵一抵的。
最好别人摸了哪里,她也覆盖着摸哪里。
这般……他才不会认为自己脏了……
此时他的脸虽普通,可那瑰丽的眼眸里燃着的火旺盛,他的大掌搂过她的腰身,高大的身影覆盖下来。
小荷感到腰间灼热,闻到他渐渐靠近的雪松香气,也渐渐心猿意马起来。
正当两个人相互靠近之时,忽地听到一声:“呜哇哇,饼饼,饼饼在哪里……”
小荷这才猛地惊醒,忙去推陛下,“孩子,孩子在呢,别这样……”
谢淮也怔然醒悟:“孩子?”
他的心悸了一下,意识到这个词的重量。
他往里院瞧了眼:“他在里面吗?”
“嗯,要不要去看看?”小荷抬起头,看着陛下眼眸里暗暗的火,温柔道,“他一直乖,性子安静柔和,只是不若你一般聪慧。”
不、若、你。
昭然若揭的三个字。
谢淮的心霎时间若铁马冰河、煌煌响动。
“我小时也不甚聪慧,直至五岁才开窍。”他眼睫垂下,倒映成细碎的麦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