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漆黑的双眸黏腻又蛊惑,偏偏面上克制,没什么表情,凑在他耳边。
一只手引导着,一只手拖着他的后脑勺,宽大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插入发间,摩挲着,宛如蛊惑什么玉仙堕凡的鬼怪一般。
近乎泥泞出笑意。
道。
“公子……对,唔,继续……”
他蛊惑着狐狸探索,甚至到浓烈之时,还会夸奖一般哑声轻笑,“对……好厉害……”
他坐在他腿上,二人紧紧相拥。
白御卿觉得他有些吵,他低头猛然咬住男人的喉结,狐狸尖牙渗进去,尝到了略微的血腥味,偏偏用湿红的舌尖舔舐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抱着他的男人,在抖。
……很痛吗?
他研磨了一下狐狸牙,似是依依不舍松开了些许,薄唇厮磨着被他咬伤的喉结,似是安抚。
然后猛然,后脑勺的宽大手掌发力,将他的狐狸牙又深刻了几分。
他听到喘息与近乎嘶哑至极的嗓音。
“……咬坏了也没关系。”
摩挲着他发间的手愈发温柔,似乎是赏给了狐狸一个什么小玩意儿而已,只为他开心。
白御卿恍惚了一会儿,口里的血腥味腥甜,他半阖眸子,舌尖舔舐着伤口,吞咽着腥甜的血。
指尖随着他开始用力,又松开牙尖,湿红黏腻的舌尖往上舔。
舔他的喉结,他的下颚,他的唇角。
猛然,男人呼吸一沉,似是败下阵来一般,颤抖着迎合他的唇,尾音夹着几分颤,“……公,子……”
“再、呼……亲一口,再亲一口……再亲一口——”
真吵。
白御卿的指尖又用了力,男人猛然低头埋在他脖颈,喘息着呜咽一声,终于闭上了嘴。
只是他的舌尖渗出津水,或是泪水……?滴在他脖颈上。
……很潮湿。
里面也是,白御卿宛若溺在梦里,又低低呢喃了一声。
好潮。
玉狐仙的嗓音带着近乎朦胧的淡,没有什么感情,似只是呢喃。
男人却抖得更厉害了。
……他有点重。
腿被他狠狠坐着,他太重,白御卿有点不爽了。
可男人刚刚被他欺负了,头埋在他肩膀上颤抖着,泪水不住得往下流,滴滴答答润了他的脖颈,狐狸牙没喉结可咬了。
白御卿也只能蹭着他,屈尊就卑,低头咬住带着弹软肌肉的肩膀。
牙尖渗进肉里,又是腥甜。
——很潮湿。
偏偏他任由他咬着。
最多只会颤抖一下,性感的喘息哭腔之余,还能给他一句夸奖——“唔……卿,继续,咬……”
脾气真好。
白御卿恍惚想。
所以他的舌尖舔舐着他肩膀上的牙印,柔软濡湿,像是认识到错误一般。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