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棠还在专注清理着回忆,没注意到贴身羊毛衫不知何时被推到了最高处。
秦滟刚刚抱着她撩拨戏弄好一会儿,可自家向来敏。感的小妻子却像离魂似的没什么反应。
这不禁让她对自己的技术产生了怀疑,于是加大力度……
夏明棠这会儿半边身子被压到沙发上,被推至老高的米白色羊毛衫,不仅不能遮挡隐私,反而成了对她的束缚。
秦滟将她控在掌下,突如其来的力道半点不留情面。
“嗯~还没……没洗澡。”
夏明棠被她夹住半点动弹不了,只能弱着声音求饶。
“没事儿,等会儿再洗也一样。”秦滟红着一双眼,今日似乎有些失控。
不是因为监听到安然,也不是因为钟教授,而是……
她将那细白的身子按在沙发上,低头居高临下地俯视。
“棠棠,以后不要搭理不相干的人,我不喜欢。”
说完,重重一口咬在柔。软的粉。嫩上。
“啊!”夏明棠疼得飚出眼泪,下意识拼命挣扎。
秦滟却十分狡猾,懂得如何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
她一面将人控得死死的不让人动弹,一面又用湿。滑的舌头抚。慰着被咬得犯疼的脆弱,削弱人的意志力。
夏明棠被她这般反复折磨,挣扎了一会儿便没了力气。
只能不住发出悦耳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