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谢安月,往常都会待到下午才会离开,今天怎么了?
她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自己的孙子。
傅蕴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背对着她们。
闵祥玉走过去,声音缓和了些许:“蕴儿,为什么不喝药?”
“你们出去。”
他闷闷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
闵祥玉眉头紧锁。
怎么蕴儿也奇奇怪怪的?
她想了想,试探着问:“刚才。。。。。。谢安月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傅蕴没有回答。
邢鲲见状,上前一步,低声劝道:“老夫人,我看小少爷今天心情不好,不如让他自己先静一静,休息一会儿。”
闵祥玉看着傅蕴油盐不进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好压下心里的疑惑,冷着脸转身离开。
邢鲲和佣人们也跟着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许久,傅蕴才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扫过那片狼藉,看着地上黑色的药汁和碎裂的瓷片,眼神晦暗不明。
。。。。。。
宿醉的后遗症是头痛欲裂。
楚绵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脑袋都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又胀又痛。
她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黑白灰冷色调装潢。
傅靳年的主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皱巴巴的。
扶着昏沉的脑袋走出卧室,刚下楼,就看到客厅里,傅七正对着沙发上的傅靳年汇报着什么,周勤则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