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槐跑到千里之外的南疆深山,又是爬山又是下水,还跟十几个亡命之徒血拼了一场,能不累才怪。
他将她放在盥洗台前,熟练地帮她挤好牙膏,又拧开水龙头试好水温。
楚绵被他伺候着洗漱完,脑子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忽然开口:“我要洗澡。”
“嗯,”傅靳年应了一声,眼神在她身上流连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换洗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楚绵这才后知后觉地打量四周。
这里,是傅靳年的主卧浴室。
空间很大,黑白灰的冷色调,简约又充满了男性气息。
盥洗台上摆着他的剃须刀,空气中弥漫着他惯用的那款松木味须后水的味道。
所有的一切,都带着属于他的,强烈又霸道的烙印。
很快,傅靳年提着一个印着高奢品牌LOGO的纸袋走了进来。
他将袋子递给楚绵:“洗完下楼吃饭。”
楚绵没多想,接过袋子。
傅靳年看着她关上磨砂的玻璃门,这才转身下楼。
两人吃完一顿迟来的早餐,已经快到中午了。
傅靳年亲自开车,带着楚绵出了门。
楚绵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儿?”
傅靳年目不视路,薄唇吐出两个字:“约会。”
楚绵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