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桥:“……”比他参加娱乐圈的晚宴还要隆重。
最后,秦序给郁桥量身定制了一身西装。
除了西装,袖扣也是秦序亲自给他挑和给他戴的,领带也是秦序亲自给他系的。
郁桥幻视回到了从前,每每上朝之前,宫女太监来服侍他穿衣洗漱,秦津舟却经常遣退他们,自己亲自给他穿衣。
有次他问这个男人:“你为何对朕要事事亲为?”
秦津舟一边帮他系腰带,一边说:“陛下的衣服是微臣亲自脱的,那自然该由微臣亲自穿上。”
“……”
秦津舟,秦子序,秦序,反贼一枚。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郁桥平时的打扮都以宽松休闲为主,只有去参加一些隆重的活动时,经纪团队才会给他穿正装。
不过同样是西装,经纪团队给他安排的和秦序亲自让知名设计师给他量身定制的自然不一样。
秦序平时的穿衣风格挺单调的,以简约冷色调为主,但他注重品质,所以所有的衣物都是量身定制的,价格不菲。
对待郁桥,他更是舍得破费。
王三柱开了句玩笑,说:“郁桥,你至少穿了套房在身上,知道吗?”
“……”
平时的郁桥本就有一身天生高贵的气质,精心打扮一番后,高傲的贵族感拉爆,加上他的五官眉眼什么的又长得清晰清俊,于是整个人随便一站,远远看着就跟幅画儿似的,又美又贵又权威。
梁潮这次也要去参加秦家家宴,看到郁桥后,愣住了。
那一刻,他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了一件事:“怪不得我哥总说你是小皇帝。你这身气质派头,还真没人能比。”
郁桥笑笑没说话,目光投向秦序,笑容立马敛去。
谁说没人能比?那儿不是还有一个长得像谋权篡位的男人吗?
秦序正在戴腕表,棱角分明的五官逆在光影里,英俊高贵之余,给人一种天山远雪的疏离感。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匀称,线条极美,戴上腕表后,一双手生得像千金难买的冷玉。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秦序戴腕表的动作顿了顿,缓缓抬起头,便从镜子里捕捉到了郁桥的目光。
郁桥正大光明地看,秦序明目张胆地回视。
片刻后,男人低下头,继续戴腕表,同时说:“郁桥,过来。”
每次秦序连名带姓地叫他,就代表心情不悦。
郁桥双手插兜,懒洋洋地走过去。
秦序从镜子里看他,看到腰身纤细,双腿修长,一张天生善良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的脸干净无辜得引人想犯罪。
他眯了眯眼,目光蠢蠢欲动。
郁桥走到他身边,和他并排站在落地镜前,往嘴里丢了颗口香糖,一边咀嚼,一边问:“叫朕何事?”
“什么时候进组拍戏?”
“快了。”
秦序拉开抽屉,从自己收藏了一众百万级千万级的名表中,选了一款偏年轻但又不失奢华高贵的,捉起郁桥的左手,往他手腕上戴。
“这次有感情戏吗?”
“嗯。”
“多吗?”
“多。”
“有亲密戏吗?”
郁桥故作不懂:“什么样的戏算亲密戏?吻戏?还是床戏?”
秦序抬眸冷冽地瞥了他一眼,薄唇一张一合,气不死人:“从牵手开始。”
“?”郁桥雷住了,“牵手?”
他垂眸看向二人交握的手,气笑了:“这么说,你给我戴个表,我们俩就算演了场亲密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