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站在一旁,手里端着水壶,闻言也跟着叹了口气:
“是啊,老爷。”
“我听说,闵祥玉那个老太婆早就做好了准备,她在傅氏安插了那么多年的人,手里攥着的股份加起来,比傅二爷个人持有的还要多。”
“今天这场股东大会,明摆着就是一场鸿门宴。”
楚关山咂舌:“这些人,当年傅氏岌岌可危的时候,一个个跑得比谁都快,是靳年这孩子,以一己之力将傅氏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如今倒好,他们反倒要联合起来,把真正的功臣给赶出去。”
“这世道,真是半点公道都没有了。”
闻言,楚绵握着银质餐叉的手指微微一紧。
傅氏最近的动荡,全是闵祥玉在背后搅弄风云。
闵祥玉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傅靳年顺利接手傅氏。
只是没想到,傅靳年竟会选择在今天,如此仓促地召开股东大会。
他手里的股份
窗外,楚关山悄悄地往餐厅的方向瞥了一眼。
随后又对上福伯心领神会的目光。
他继续往下说,声音惋惜:“说起来,我当年还真是佩服靳年那孩子的经商头脑,小小年纪,手段却比许多商场老狐狸还要老辣果决。”
“我当时就想,这孩子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前途不可限量。”
“谁能想到,一场车祸,竟让这么一个天之骄子沉寂了这么多年,生生退出了傅氏的权力中心。”
“否则,傅氏又怎么可能被闵祥玉那个女人蚕食至此,搞得现在这般乌烟瘴气?”
福伯适时地附和道:“可不是嘛。”
“傅行先生带着傅蕴少爷一走,这偌大的傅氏,就全靠二爷一个人撑着了。”
“他要是压不住闵祥玉那些人,傅氏的家业,恐怕真要被那老妖婆给掏空了。”
楚绵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盘中的三明治已经失了味道。
傅行和傅蕴离开了京城,将这个烂摊子彻底丢给了傅靳年。
如果傅靳年在今天的会议上失利,那么他将彻底失去对傅氏的掌控权。
以闵祥玉的狠毒,不仅会吞掉傅氏,更不会放过傅靳年。
可是,她在傅氏没有任何人脉。
即便有心,也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这种无力感,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的心脏紧紧缠绕,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楚关山仿佛不经意间提了一句:“我许多年前,倒是购入了傅氏百分之十六的股份,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关头,能不能帮上靳年那孩子一点忙?”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楚绵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百分之十六!
她抬起头,看向窗外那个正在专心致志侍弄花草的父亲背影。
片刻后,起身便快步走出了餐厅。
清晨的微风带着花园里玫瑰与青草的混合香气,扑面而来,却吹不散她心头的急切。
“爸。”
她走到楚关山和福伯面前,站定。
楚关山像是才发现她似的,放下手里的园艺剪,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绵绵,刚起床啊?”
:()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