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鲲瞬间了然,原来是来谈合作的。
闵祥玉闭上眼,心底冷意弥漫。
温家的事,温氏夫妻是死是活,她并不关心。
但温砚尘所说的,一起扳倒傅靳年,这番话,倒是正正说到了她的心尖上。
傅靳年啊傅靳年,你的运气,可真够差的。
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羽翼丰满,可以和我正面对抗了,却偏偏因为一个女人,又得罪了温砚尘这么一个城府极深的对手。
……
与此同时,傅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京城璀璨如星海的夜景。
傅靳年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静静地伫立在窗前,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声音沉稳冷静。
“明天上午十点,股东大会照常召开,我手里有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如果闵祥玉安插在傅氏的人,用他们那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来压我,那我只能用当年的事,让她提前伏法。”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
“别急,靳年。”
“她迟早会伏法,但不是这个时候。”
傅靳年沉默了。
他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傅行这些年对她安插在傅氏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导致傅氏被蚕食了整整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现在他走了,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你,我知道你走到这一步,是无可奈何。”
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但事情,还有挽救的机会。”
傅靳年抬起眼,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傅氏集团还有一个手持百分之十六股份的神秘股东,这个人,我至今都没能查出来。”
“对方的资料藏得极深,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存在。”
“我怀疑……是我父亲当年留下的后手。”
他说完,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闻声,傅靳年眉头微蹙。
片刻后,一向沉静无波的黑眸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愕然。
他试探着问:“那个人,是您吗……伯父?”
楚家老宅,主卧。
楚关山刚刚结束一通电话,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眼角的褶子都深了好几道。
林悦如端着一杯温好的牛奶从门外走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嗔怪道:“瞧你笑的,什么事这么高兴?”
楚关山接过牛奶,却没有喝,而是神秘兮兮地凑到妻子耳边,压低了声音,话里有话:“老婆,京城这天,怕是就要变了。”
林悦如瞥了他一眼,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她刚才去四儿媳那边看了看,梦梦下个月就要生了。
那孩子,好不容易才怀上,这怀胎十月快到头了,压力大得晚上都睡不着觉,她看着都心疼。
:()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