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手里拿着一个还没吃完的鸡肉卷,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咬了一口。
夜色渐深,楚家老宅。
楚绵刚洗完澡,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她接起电话。
“阿绵。”傅靳年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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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让人跟了傅蕴一天。”傅靳年直接进入正题,“他和谢安月去了肯德基,还去看了电影,全程都表现得很正常。”
所谓的正常,就是像个真正的傻子一样。
楚绵闻言,眉心微微蹙起。
难道是她那天看错了?
可傅蕴醒来时那一眼的清明,和看到谢安月时那毫不掩饰的厌恶,是那么真实。
“或许,是他伪装得太好了。”
楚绵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连他派出去的傅七都没能发现任何端倪,若是真装傻,那他这个侄子,看来比他想象中要聪明得多。
“如果他真是在装傻,”楚绵的语气带上了一抹玩味,“那谢安月的好日子,恐怕就快到头了。”
“他若是装傻,目的应该很明确。”傅靳年分析道,“他需要证据。”
“单凭他自己的记忆,在法律上无法指证谢安月和温砚尘。”
这也是目前傅靳年遇到的难题。
起先他怀疑傅蕴车祸是谢安月所为,后面温砚尘死保谢安月,他便确认了,傅蕴的车祸,其中不仅有谢安月的手笔,还有温砚尘。
但没有证据。
楚绵表示同意:“那就拭目以待,说不定这次,他真的能给我们带来点惊喜。”
傅靳年“嗯”了一声,话题忽然一转,声音里透出柔和:“最近怎么没去史密斯先生的工作室?是对音乐失去兴趣了?”
楚绵愣了一下。
史密斯。
最近事情太多,她都快把这事忘了。
那段旋律,她已经了解了不少,但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关键的东西。
“最近有点忙。”楚绵想了想,开口道,“你帮我跟史密斯老师说一声,我过段时间再去找他取经。”
“阿绵,”傅靳年叫了她,声音低沉得像是大提琴的弦音,“如果你真的不感兴趣,不用为了我,去勉强自己学这些。”
楚绵听着他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啊?
一股莫名的尴尬涌上心头。
她清了清嗓子,强作镇定地回答:“没有勉强,我……挺:()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