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她?”她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孙儿傅蕴,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全京城想攀上我们傅家的名媛淑女能从这里排到城外去!他长得好,性格更好,哪个女人见了不喜欢?”
她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像刀子一样扎在刘局长身上:
“她不同意?她凭什么不同意?”
“编出这种不入流的谎话来污蔑我孙儿,她以为我们傅家是傻子吗?!”
刘局长冷汗涔涔,连连点头,“是是是,老夫人说的是……”
“我看这件事根本没那么简单!”
傅行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想到这几天儿子受的罪,他心里的火就怎么也压不住。
“我要亲自审问那个贱人!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这……这不合规矩啊傅先生,”刘局长快哭了,“按照规定,受害人家属和嫌疑犯是不能见面的……”
傅行脸色一沉,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眼里的凶光毕露,“你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局长,也敢跟我傅行谈规矩?我看你这个位置是不想干了!”
刘局长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傅靳年,终于站起了身。
他一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去。
刘局长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傅家二爷要亲自下场施压了。
这位的手段可比傅行狠戾多了,今天他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傅靳年迈开长腿,不疾不徐地走到刘局长面前。
他身形高大挺拔,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刘局长完全笼罩,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
刘局长连呼吸都忘了。
傅靳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比任何威逼利诱都更让人胆寒。
“我们不见她。”
他的声音很低,清晰地响在众人耳边。
刘局长愣住了,没反应过来。
“把伤害傅蕴的那个女人,所有的证据,都拿出来。”傅靳年再度开口,语气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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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好,好!”
刘局长如蒙大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冲进办公室,很快就抱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跑了出来,双手奉上。
傅靳年接过来,修长干净的手指随意地翻动着纸页。
资料很详尽。
那个神秘女人第一次出现,是在傅蕴出事那天下午。
监控拍到她穿着一身黑色套装,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身形纤瘦,出现在傅蕴病房所在的楼层。
那个时间段,恰好就是傅蕴被注射地西泮的时间。
之后,监控又拍到她换了装束从医院后门离开,上了一辆出租车迅速离开。
而今天上午,她又来了。
还是同样的装束,同样的黑色套装、鸭舌帽、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