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揪住她的马尾左右看,“没伤到你吧?”
南栀:“……”
又开始啰唆。
“我怎么会受伤呢?别说我们没动手,就算动手了,我也不见得会受伤,”南栀说,“我可比你强壮多了。”
陆随:“……”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洗掉弱鸡的标签??
箫珵笑道:“确实是弱,一抽屉感冒药。”
陆随:“……”
他只是稍微有点儿后遗症,感冒的次数稍微多了些,这是弱吗?!
这是原则问题,必须解释清楚!
陆随正要辩解,南栀便伸手摸他的额头,“不烫诶,最近没发烧吧?”
她掏出听诊器,习惯性掀上衣,陆随赶紧按住她的手,“这两天没感冒。”
“听听呗,”南栀说,“听听又没什么。”
她再次去解陆随白大褂的纽扣。
陆随:“……没人的时候再说!”
箫珵打掉陆随的手,“没人的时候也不行!”
他把南栀拎走,“你俩保持距离,说韦医生。”
“哦……我怀疑葛晓凡的死和韦总有关,所以韦初雪会格外愧疚,她要做的事可能是给葛晓凡沉冤昭雪。”
箫珵问:“你还想继续查?韦利我了解一些,经商的手段的确不太干净,他下手狠,你如果被盯上,会很麻烦。”
南栀道:“让韦医生放心去治疗更重要。”
箫珵仍然担忧,“我不会阻止你,但你最近不能单独行动。”
陆随说:“我送你上下班。”
箫珵:“也行。”
南栀没拒绝,“你干脆住在我家好了,反正已经住过一晚了。”
箫珵:“也可以……住过一晚了?!”
陆随笑容灿烂,“你没去过?真可怜。”
箫珵:“!!”
陆随:“瞪我干什么,说韦医生。”
箫珵已被气死。
“我想不通的是,韦利和葛晓凡能有什么矛盾?葛晓凡只是普通的外科医生,韦利虽然在恩德医院做过手术,但不是葛晓凡主刀,而且韦利的手术成功了,他也没必要记恨。”
“确实如此,”陆随说,“想查清楚不容易,葛晓凡都自杀这么多年了,韦初雪一直在查,一点儿结果都没有。你有想法吗?”
南栀说:“我们可以从葛晓凡的家人下手。”
箫珵:“为什么?”
陆随说:“葛晓凡死后留有遗书,遗书中说她选择自尽是因为家人,如果葛晓凡的死和韦利有关,遗书就是伪造的,她的家人很快接受这一说法,不太简单。”
箫珵越听头越疼,“你们是医生,怎么查起自杀案件了?不行,就算你们两个人一起,还是太危险,我反对。”
陆随看向南栀。
他的想法和箫珵一样。
南栀说:“韦医生说会拖累我,我不这样想。如果另有隐情,解开真相就是必须做的事,做要做的事,不是拖累,是应该的。”
陆随叹气,“知道了,我和家里商量,帮你疏通。”
最起码要提醒韦利,南栀现在是半个陆家人,韦利真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