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娇的反应却与他想象的截然不同。
“我有什么生气的资格呢。”她只是垂下眼帘,说话的声音透着无力:“毕竟……我也像是夏哥一样。”
“……被其他人享用过了呢。”
女孩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夏文学的心猛地一抽。
是啊,就像是他在与司娇结合之前,就已经在好几个女性之中流连忘返。
而司娇在与他结合之前,也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开垦着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娇嫩肉穴,不断地夺走属于女孩的一个又一个第一次。
他的心微微沉底,要说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可这或许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他可以杀死韩木,但却无法改变司娇被侵犯的事实。
“扯平了呢,夏哥。”她抬眸看向夏文学,无奈地笑了下:“所以放心吧,你和雨霞姐还有墨染在一起的事情,我不会多说什么的。”
“再说了,哪怕没有这件事情,我也早就有所预料,也早就做好准备,只是等你哪一天跟我开口而已……”
“瞒不过你啊。”
司娇能够感觉到,夏文学的情绪有些低落。
是啊,不能够与自己最爱的人共度各式各样的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所爱之人已经被其他男人先一步在深处留下深刻的印记,又怎会不失落呢?
对于司娇也一样,当她清楚地意识到那些失去的,属于她的第一次,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所占据的时候——她的心中也曾是一样的苦涩。
可现在,除了苦涩以外,对她而言……还有一些小小的快感。
望着那自己所深爱着的男人,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处女,意识到他所深爱着、从前求而不得的那个少女,已然被其他男人用更粗暴、更简单的方式强行夺走,烙下烙印,她的心底便涌现出一丝丝类似于“复仇”的快感。
那矛盾的情感在她的心中逐渐酝酿开来,让她的呼吸都沾染上难言的罪恶感。
这是惩罚,是对她的惩罚、是对他的惩罚。
“先吃饭吧。”司娇说着,嘴角微微泛起一道浅浅的笑意:“不要让菜凉了。”
“……嗯。”
司徒琼只觉得空气好是凝重,压得她大气不敢喘一口,只能埋头小口扒饭,饭桌上顿时陷入沉寂,只剩下午间的新闻播报静静回荡。
……
吃完饭后,那凝重的阴霾也散去些许。
司娇与司徒琼主动来帮着收拾碗筷,夏文学也没有拒绝。
粉发少女微微侧目打量着夏文学。
她在想,夏文学会主动将与妹妹乱伦的事情告知于她吗?
那到底是无法外扬的家丑,饶是如今他们的关系变得此般特别,夏文学恐怕也不会主动说出来的吧。
……更别说叶茗了。
想到叶茗,司娇的胸口又不自觉觉得有些闷闷的——庄雨霞与墨染她能够理解,可为什么夏文学会与叶茗也发生关系?
对于她而言,只要能做爱,什么漂亮女人都可以吗?甚至对方是自己的妹妹也行?
每每意识到这一点,司娇在执行那将夏文学调教为绿奴的计划时,心中的负罪感也会稍稍减轻一些。
是啊,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让夏哥更爱我,留在我的身边,而不是随意在外拈花惹草啊——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不过手上的动作倒也没耽搁。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们说一下。”正洗着碗,夏文学突然开口说道:“本来是打算刚刚在饭桌上一并告诉你们的,但怕你们被惊到吃不下饭,就没说了。”
司娇一顿,看向夏文学的目光一时有些不安。
能比坦白自己脚踏四条船还要惊人的消息?司娇有些害怕,她害怕夏文学会越来越变成自己所感到陌生的模样。
她没开口,司徒琼倒是没啥小心思,下意识询问:“什么事?还能比学长你主动向娇娇坦诚自己脚踏四条船来得吓人?”
她倒是把司娇内心所嘀咕的内容给直接说了出来,脸上也写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