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骂得气喘吁吁,一勺甜汤泼过来,被栖佑佑抬盘子一挡,哗啦一下全泼到旁边哈士奇的脸上。
哈瑟:“呃啊啊啊啊——”
刚折返回来的萨摩耶又把哈士奇也拖下去了。
香原和韩乐自行下桌,在被祸害之前躲得远远的。
“他们在说什么?佑佑的妈妈是谁?”三颗狗头凑在一起,牧绮与幸存的茶杯犬和小鹿犬蛐蛐。
“好像是……前元帅。”韩乐神秘兮兮地说,“我猜的,佑佑上回变装也太像了,但听陛下的意思,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这么大的瓜,我居然才吃到……”牧绮激动得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要不是你把我妈关起来,我和我爸能变成现在这样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栖佑佑边躲边回嘴。
“那是我想关她吗!所以你就霍霍我儿子来报复我是吗?”
皇帝的汤勺和栖佑佑的盘子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击剑手隔着长桌比试。
“够了。”
直到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所有人齐齐看向始终沉默的omega。
“呀……哇……”雪绒绒的厚绒大耳朵一翘。
她全程咿咿呀呀地跟着妈妈和爷爷手舞足蹈,笑得开心极了,小小年纪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会儿被爸爸抱起来,只好停下动作,抱住他的脖子蹭蹭。
雪莘抱着女儿站起身来,宝石眼瞥向皇帝:“您还小吗?”
雪穹讪讪放下了手里的汤勺。
雪莘接着看向栖佑佑:“你在干什么?”
栖佑佑头皮一麻,放下盘子毫不犹豫地道歉:“我错了。”
只要道歉足够快,老婆消气就够快,不然越拖越麻烦,遭老罪了!
一桌家宴完全沦为战场,皇帝和栖佑佑各自坐下,眼神依然在空中交战,迸溅开火花。
“等等。”雪穹皱皱眉,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绣球是你自己抛的……”
“合着你俩一起骗我是吧!”
栖佑佑的头发被雪绒绒捏着,脑袋歪了过去:“不关我事啊,我都失忆了。”
雪莘掐了事不关己的alpha一把:“您真以为我会嫁给一个大街上随便挑来的赘婿?”
“从头到尾,我的alpha只有佑佑一个,绒绒的母亲也只有她一人。”
皇帝气得跺脚:“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您有用吗?”雪莘说,“未婚先孕,涉嫌诱骗,您连我的标记都容不下,难道会答应让佑佑娶我吗?还是会把人抓起来下狱定罪,甚至流放处死……”
栖佑佑一愣,望进omega微红的双眼。
雪莘哑声说:“我不敢赌。”
“……”一阵沉默后,雪穹的肩头像融化的胖雪人塌下来,他瘫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声。
“现在孩子出生,您也该知道真相了。”雪莘抚着雪绒绒柔软的头发,吻了吻女儿的额头;“您若是愿意接纳,自然是好事。”
“您若是不愿,我们就离开这里,回酸雨星。”
栖佑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