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我,仗着我会一直等你就在外面花天酒地!”
“你把家当成什么?把我当成什么?”
栖佑佑听得纳闷,这才意识到,雪莘恐怕是认错了人。
把她当成了那个似乎满口谎话还在外鬼混的前妻。
“不许动!”
栖佑佑正准备起身去解释,被雪莘凶巴巴地一喝,继续跪端正了。
“宝宝你认错了,我是佑佑呀……”栖佑佑可怜兮兮地眨眨眼,试图提醒老婆:“你忘啦?”
“我可是你花了一百亿聘回来的赘婿,我人品端正,从不骗人唬人的。”
她满脸真诚。
雪莘愣了愣,嘴唇嗫喏,轻声重复了一遍:“赘婿……?”
看见老婆总算想起来了、向自己走来的栖佑佑,长舒一口气,她伸开双臂,迎接一个拥抱。
没想到,眼前虚影一晃,雪莘直接扑了上来,把她压翻在地。
嘴唇被湿润的唇瓣堵住,omega的泪珠在疯狂地掉落,他攻城略地一般吻她,吻着又咬起来,小猫牙齿扎得她嘴疼。
他边哭边亲,边亲边咬,边咬还边挠:“就是你!别想蒙混过关、推卸责任!”
玫瑰味的酒香淹没了栖佑佑,她好像也被雪莘渡过来的酒香浸透,被他吻得晕晕乎乎。
“栖佑佑,我现在不任性,也不胡闹了,什么都纵着你……”耳垂被啮咬着,颤抖的哽咽贴在耳畔,他含着玫瑰香气的亲吻苦涩又酸楚: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栖佑佑:???
雪莘直接上手解她的纽扣,意乱情迷地哭着吻她:“我这样你喜欢吗?够不够听话,够不够乖巧?可你为什么还是不回家?”
“你不是喜欢温柔懂事的omega吗?我已经想尽办法讨你喜欢了,可你还是不满足是吗?”
栖佑佑根本没嘴解释,被他吻得连呼吸的空都没有。
厚绒的雪豹尾巴抬起,卷住omega纤细的腰肢,将他拖下去。
栖佑佑翻身而上,手掌托住了雪莘的后脑和腰肢,防止他在地上磕到。
豹尾松开,繁星下的阳台上两人对视,雪莘通红的眼尾不断滑下泪珠,胸膛微微起伏着,眉心委屈地皱紧。
栖佑佑将他压在身下,注视着慢慢平静下来的少年,她疑惑地轻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叫她栖佑佑。
“你为什么要……‘想尽办法讨我喜欢’?”
她彻底糊涂了。
*
侍从送来了醒酒汤,把雪绒绒抱出去了。
栖佑佑端着汤回到床边坐下,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雪莘唇边。
发泄完后陷入安静的omega,抬起泛红的眼,看了看她。
他别开脸,不肯喝。
栖佑佑端着碗自己喝下一口,抬手把挣扎的少年强行抱过来,吻上他的唇。
汤汁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