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牡丹这么快就同徐锦荣成了事,宁沁雪也颇觉不可思议。
她还是小瞧了白牡丹的手段,不过这样也好,手段越厉害,这场戏才唱得越精彩。
“怎么回事?”
迟来一步的徐老夫人一进门便见苏茗儿靠在秋棠身上痛哭不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宁沁雪并没有出声解释,看着屋内默不作声,徐老夫人拧着眉走入屋内,便见徐锦荣同白牡丹同处一榻,凌乱的衣裙散落在地。
这一切足以表明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徐老夫人顿觉怒火攻心,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她拄着拐杖站稳身子,怒其不争的看向徐锦荣,“你!你真是糊涂啊!”
白牡丹闻言裹紧身上的被子朝她所在的方向跪下,泪眼涟涟道:“老夫人,都是我不好,你莫要怪徐将军。”
“你给我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徐老夫人厉声呵斥道:“你不知廉耻勾引锦荣,我自会好好处置,不需要你在这里扮可怜博人同情。”
白牡丹闻言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狠意,却又很快掩藏下去,跪在徐锦荣身后抽泣不止。
“茗儿还怀着孕,你就这般胡来,真是让人失望!”
徐老夫人将矛头对准了徐锦荣,“这若是传出去,我们徐府岂不是就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此时,徐锦荣也回过了神,目露惭愧解释道:“今日我在院子里喝了几杯酒,兴许是酒意作祟才做下此事,并非故意所为。”
他抬眼看向苏茗儿,眸中闪过一抹心虚,“茗儿莫要哭了,此事是我疏忽了。”
徐老夫人闻言冷哼出声,“饶是你喝了酒,也是这个贱人勾得你到了榻上,今日我必然要将她赶出府去!否则迟早是个祸害!”
白牡丹闻言连忙出声哀求道:“老夫人,求求你饶了我,今日之事并非是我刻意为之,将军力气胜过我许多,我反抗也无用,不是故意要如此的!”
说罢走朝着徐老夫人叩首求饶,泪珠不断从脸上滑落,格外惹人生怜。
方才还经历过云雨之事,徐锦荣见她这幅模样也觉得于心不忍,开口替她求情道:“方才确实是我喝多了酒才做下此事,母亲你莫要怪她了。”
听得这话苏茗儿顿时不依了,“倘若她是个好的,看到你喝多了酒自然不会近身,哪里会有如今之事,我看她分明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一旁的宁沁雪却出声反驳道:“苏姨娘这话说得不对了,既然白姑娘进了府,自然可以同徐锦荣行房,此事本就算不得什么。”
见她偏帮着白牡丹,苏茗儿心中更是愤恨不已,“可她分明答应了不会心存妄念,如今竟做下这等丑事,莫非还是对的?”
“够了!此事到此为止,没有什么可争执的!”
徐锦荣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衫披在身上,面色并不怎么好看,他不过是同白牡丹有了肌肤之亲,可这又能怎么样?
先前他觉得苏茗儿乖巧懂事,可如今看来却是心胸狭隘,毫无容人之心。
见他沉了脸,徐老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徐锦荣房中之事,她做母亲的,也不能插手过多。
而且看徐锦荣这般模样,显然是对那白牡丹存了心思,自己若是再出面干涉,恐怕会惹得他心中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