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一把扯住李棠月,不由分说地将她拽出皇宫,片刻不敢耽搁地带回了静王府。
一回到王府,静王便将李棠月送回自己的院子,再令管家带着府上的护卫,将李棠月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等护卫都到齐了,静王站在院落入口处,指着院中的李棠月道:“从现在你给我好好待在院子里自省,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本王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要是永远都认识不到,那你就老死在这里吧,你死总比连累一家老小强!”
“关门!”
静王一声冷喝,院落门缓缓合上。
李棠月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急急忙忙的冲上前来拍打院门。
“父王,我没有做错,你凭什么关我,你放我出去!”
院门拍得轰隆直响,静王心疼又难过地看了片刻,转身就走了。
李棠月手都拍红了也不见院门打开,脾气顿时就上来了,气愤地甩手冲着门外愤愤地骂了两句,就气鼓鼓地进了屋。
静王到底是心疼闺女,虽然禁了李棠月的足,却并没有阻止她身边的人进出。
这日,红蕊自外面回来,脚步匆匆地走向坐在院中的李棠月。
“郡主,您交待的事,奴婢打听到了。”
经过几日的禁足,李棠月身上的戾气有如实质,转过头时瞬间化成万把钢刀悬在了红蕊的头上。
“说,本郡主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小人害我!”
“回公主的话,是沈县主。”红蕊皱了皱眉,还是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告诉了李棠月。
“沈云昭?”
一听到这个名字,李棠月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但她还是有些想不通,转头看向红蕊疑惑道:“她不是向来不沾这些么,怎么会跟玉春楼扯上关系?”
“奴婢出去打听了一圈,说这玉春楼被查封那日,有人亲眼看到里面的打手劫持了一个人进去。那人进去没多久,内卫司的戚都督就冲了进去。”
“后来,又有人亲眼看到戚都督护送着沈县主出来,想必那被劫持的人就是沈县主。”
李棠月听完,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说好端端的,戚停云去查抄青楼干什么,原来又是沈云昭惹的祸!”
李棠月抓起手边的杯子砸了下去,眼中邪火直冒。
“沈云昭这个扫把星,果然跟她沾上边的事,就没一件能让本郡主舒心!”
“你去,多找些护卫,只要是挂着蒋记的牌子,有一个算一个全给本郡主砸了!沈云昭敢毁我财路,那我就断她的营生!”
“是,奴婢现在就去。”
红蕊是李棠月的贴身丫鬟,自是她说一不二。听说要砸沈云昭的铺子,她立刻福身领命。
看着红蕊离开的身影,李棠月眼中闪过一抹凶光。
一炷香后,红蕊带着点换了衣服的护卫到了街上,也不拘是哪一家,更不在意对方是卖的什么,只要挂着蒋记的照片便挥手下令:“砸!”
所有人立时蜂拥而上,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根本不给人分辩的机会。
伙计掌柜们想拦,顿时就被打得头破血流,连来不及逃走的顾客也都遭了池鱼之殃。
砸完后,对方甚至还拆了匾额,摔在地上碎成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