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她反驳着。
谈嘉禾磨蹭着拿起一旁的毛巾,打开水龙头,调成温水。
“裤子还没脱。”
贺言庭哑声提醒着。
“看来还没怎么醉,都知道裤子还没脱。”
谈嘉禾小声怼到。
贺言庭闻言漫不经心地挑眉说道:“行。”
待谈嘉禾慢悠悠地转过身来,就看见男人全身都褪下了。
她洗了洗毛巾,拧开,开始顺着他的喉结,到锁骨,再到四肢,认真仔细地往下擦。
谈嘉禾努力地让自己心无旁骛,不想其他的事,当这醉酒的男人为一堵墙。
浴室内静谧地过分。
两人都没有其他的交流。
擦到第二遍时,谈嘉禾就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下一刻,贺言庭就低沉地唤道:“谈嘉禾。”
谈嘉禾尽力选择听不见,但是这一声她还是轻声应着。
贺言庭明显呼吸粗重了几分,又吐出几个字,带着极其明显的邀请意味。
“…”
谈嘉禾只当没听到,这几天实在太过于放肆,不懂节制。况且今晚男人都喝醉了,她绝不为为情所动。
女人重新垂下头,这一遍加快了速度。把他的上身都擦了一遍后,
谈嘉禾将毛巾洗干净,轻声贴耳说:“那你自己冲一下,我在旁边看着你。”
注意到他某个部位,谈嘉禾莫名说不出“下半身”那三个字。
她只好故作淡定地说:“腿那不好擦,你擦我去端醒酒汤。”
贺言庭靠在原来的位置上,眼中的情欲半点未褪,甚至更深。
“这就走了?”
“谈嘉禾,”贺言庭的全身被她摸了个遍,但这触感若即若离,像是一场漫长挠人的折磨,“觉得我喝醉了就无能为力了?”
谈嘉禾脱口而出:“那不确实吗?”
“…”
浴室里再次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