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
“……”
“……我能对付她们,唯独你……我斗不过你……我……我可以满足你的所有需求……只要……你不去帮助她们……也不要告诉希儿……”
“你果然不是真心来道歉的。”
“不,是真的,我希望能取得你的谅解。”
“呵……哼……你什么时候幼稚到觉得单纯道歉就可以了事了?”
“不,不仅道歉……如果……如果你需要我的话……我……可以……”
“……”
“……”
“……唉……可恨的小家伙,你知道前天姐姐想做什么吗?”一边说着,女人一边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舰长的脸颊和脖颈,如同在逗弄婴儿一般毫无恶意,可他却瑟缩着,抗拒着,默默忍受着。
“……我不知道……”
“小家伙呀小家伙……你知不知道,我像恨你一样爱着你,也像爱你一样恨着你……”女人突然笑了,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仿佛涵盖了世界上所有的温润与柔情。
可这只是表象,她只是在用虚伪的示好来回应他更加虚伪的示弱罢了,女人明白,对付眼前这个贱货,绝对不能手软。
“前天……”女人低语着,突然攥住他的衣领,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到了沙发上,“前天呀,姐姐特别特别想折断你的手脚,然后把你绑在床上艹死。”
男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眼底藏着悲伤与幽怨,像个寡妇一样。
这点疼痛对于各种意义上身经百战的他来说不值一提,但与疼痛一并到来的屈辱和恐惧却出乎意料,他没想到自己竟能如此脆弱。
“丽……塔……”
“要叫‘姐姐’。”
女人挑了挑他的下巴,随后坐上茶几,一双美腿交叠在一起,半遮半掩地隐住私处,却挡不住其后的丰腴臀肉,软糯肥嫩的屁股被挤压变形,如同抹了油的面团一样在平整的桌面上摊开。
明明长了一身总是在诱惑别人来享用的多汁媚肉,此时此刻的她却有着与之不符的冷艳气质,只是看了他一眼,他便心领神会地爬下沙发坐在她的脚边。
“你被别的女人调教的很好,是希儿干的吗?”
当然不是。
她和他都知道不是。
但她还是要挪揄挖苦他。
“不要提她……”
“那你一定知道该做什么吧,小家伙?”
女人伸出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
她穿着半袖毛衣和黑色保暖裤袜,下身几乎没有布料阻隔。
袜子很厚实,也相应的只有布料与灰尘的味道。
他心领神会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足趾,用唾液浸湿覆盖足尖的布料,以便更好地用牙齿与嘴唇为她脱袜。
布料有些厚,脚趾不便随意活动,女人也就没有再为难他,相反,她还在他咬住袜尖时轻轻收腿,或许她比他更迫切地希望裤袜被脱下。
男人捧起另一只美足,故技重施,这种裤袜很难被单独脱下一条腿,他娴熟地将两只美足上的裤袜扯出一部分,再一并咬住,用力一拽!
“真熟练。”
女人没好气地骂道,随即猛然踩住他的脸,然后玉足由脸部滑向头顶,再滑出男人的脑袋,转而用腿弯夹住他的脖颈,把他给缠了过来。
因为居家,丽塔没有再穿内裤,舰长也明白她的意思,乖乖地凑近她两腿之间。
“你不是个s吗,怎么被调教的这么好用?”
男人没有回话,他只是埋头含住她阴唇上部,伸出舌头剥开阴蒂包皮,先用柔嫩的舌底抚摸阴蒂,促使其因兴奋充血而微微胀起,然后再用相对粗糙又颗粒感十足的舌尖和舌苔像刷子一样来回刮蹭。
一套流程得心应手地做完,舔的丽塔腰都酥了。
“还是说……嘶……你这家伙无师自通……天生就是个骚货?”
在他面前丽塔向来直言不讳,这倒是舰长咎由自取,曾经他把她调教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现在攻守易型,那张檀口便成了最致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