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
秦夫人心里明镜似的。
儿媳妇有什么错,有错的是他那个宝贝儿子。
“我没生气,只是一大早没活动,吃不下而已。”
秦淑娥给赵韵婉使个眼色,“三嫂,我三哥昨晚是不是一晚没睡好?他肯定很后悔吧。”
赵韵婉哪里知道秦书衍睡没睡好。
不过很快明白秦淑娥的意思,连连点头:“可不是呢,他昨晚在摇椅上坐了大半宿。
今天一大早又去园子里练剑去了。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我看得出来,他后悔极了。
娘,书衍他年轻冲动,当时没想那么多,您就别生他的气了。
他还这么年轻,就当了秦家的族长。
那些叔叔伯伯整天想着找他麻烦,他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难的。
又去京城办了那么大一趟差事。
肯定遇到很多麻烦。
您想那王府是普通人能进的吗。
咱们两家虽然有亲戚,可多年没有走动,谁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
没准书衍遇到什么不自在的事……
娘,经过这一晚,书衍肯定想明白了,一会儿肯定过来给您道歉。”
赵韵婉所言确实触动了秦夫人。
宁王是皇上的亲弟弟,一直倍受疼爱。
县主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堂姐。
仔细算算,皇上至少有上百个堂姐。
这种亲戚关系,都不如普通邻居。
时隔这么多年,宁王认不认县主这个远房堂姐都不好说。
再者,两家之间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谁也说不准,宁王愿不愿意和县主府联系。
想来儿子去这一趟,并不像表面说的那么顺利。
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生气归生气,关键时刻还是心疼儿子。
“行了,我知道了,你也不用让他过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一会儿给祖母请个安就行了。”
赵韵婉没坐一会儿被秦夫人催着回去。
她辞别秦夫人,离开兰馨苑。
才走出不远,忽然看见秦淑娥追过来。
“小娥,你怎么来了?”
秦淑娥警惕地看一眼周围,确定没有外人,拉住她的手腕往回走:
“三嫂,我昨天绣了一块手帕,可怎么都绣不好,听说你绣工好,帮我看看怎么回事。”
赵韵婉拗不过她,只能跟着过去。
心里却不怎么相信她的说辞。
秦淑娥性子活泼,整天带着丫鬟出去疯玩,嫁进府里这么久,可没见她做过女工。
只是没想到金锁和荷花都藏在她屋里。